• 几年前,看余光中一本散文集,《四个假想敌》的题目一映入眼帘,就激起了我强烈的好奇心。急急开卷读完,方体会到他这个做父亲的,在他四个女儿成长过程中,曾经有着怎样的一番矛盾心理:女儿小时,总盼着她们快点长大;到稍大一点,又时刻担心着怕她们长大。因为他清醒的知道,等她们长大了,他的女儿,便都将被那些潜伏在

  • 山居日记

    之观鸟

    红岭上这片百十来户的山居,常住者不过三五户,说是寥若晨星一点也不为过。记得X号某老太太刚搬来那几日,逢人便骂骂咧咧的抱怨这不是人呆的地方,半天不见一个人影,比寺庙还清静百倍。没多久,终归奈不住这寂寞,便独自留下老头回市里去了。

    我与M不知是骨子里农根未除或是因了神秘的机

  • 一朵朵云

    在湛蓝的天空

    迈着千年不变的自在脚步

    你的微笑

    在丛林上空

    保持看千年不变的庄严静穆

    我以为

    时光遗忘了你的国度

    用四十九座通往须弥的高塔

    和朵朵莲花

    将你的微笑放大

    放大到足够媲美世间每一尊佛

    我的手

    触向你冰冷

    冰冷又残缺的肌肤{

  • 明天,是康珠大婚的日子。我的心早已越过折多山的雪峰、新都桥的画廊、道孚的民居、甘孜的牧场……想像着那藏式小院里,我们的康珠,明天,就要成为最美的新娘!我多想能亲临婚礼现场,为她送一件贴心的礼物,帮她理一理新娘的盛装,可惜,路遥山高,我只能在远方,为她默默送上扎西德勒与百年好合的双重祝福,祝福我深深牵

  • 这些天,我的脑海里,都是同学“猴子”的故事,连梦也不得安宁。

    记不得他为什么得了猴子这个绰号,但如果你以为是他的长相所至,那只能证明你的思维太局限。这次回乡,隐约听到了一些他的情况,似乎有些不妙,可又没有半点确切的消息。不知是因为我还有着一般人的那点同情与善良,还是渐老的记忆里常浮现一些年轻时的

  • 搬来山居大概四年了,门前的雅榕,也从半大的树苗长成了一堵四季常新的影壁,以最天然的姿势,鲜活而优美的装饰着山居的门庭。在那些忙碌的日子,每次来去,它虽然也常引我欣然相望,却不过匆匆一眼,那一枝一叶的生动,从未成为我心里的挂牵。今年人闲,山居于我,从驿站式的意义升级为居家的老巢,原来的一草一木,在我们

  • 山居笔记

    ——静夜

    从市里回到山居,已然是晚上十点多了,但却并不急着睡觉。搬两把椅子,往阳台上一坐,这静夜,便任由我和M独享了。

    这个时候,白天歌吟不止的鸣蝉、野鸟,早不见了踪影。四邻只有个别窗口还透着一丝灯光,但已听不到大人小孩说话的声音。三两声犬吠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飘渺的感觉象梦似的

  • 刚看完《麦田的守望者》,书中的语言风格,用霍尔顿的话说,是真他妈的过瘾。自觉、或不自觉压抑了半辈子说两句粗话的欲望,没成想,居然由霍尔顿这小子全都替我说了,而我,便依然可以躲在岁月里,道貌岸然的、继续装我四不象的老淑女。

    可是,有些事,我试过,偶尔装装不在意还行,但时间不能太长。比如,今天的这顿

  • 就算给我一天最长的白昼

    我绝不

    用它晾晒变质的忧愁

    听高树鸣蝉

    喋喋不休,喋喋不休的

    喊着知了,知了

    奶奶站在光阴里

    望一眼远山的豁口

    独自唠叨着

    夏至至短哦夏至至短

    忙碌的身影

    总嫌时间不够

    只有路边的朱槿

    顶一头最鲜艳的红

    梦想着

    能否

  • 不知为什么,虽然我不是信徒,但灵隐寺这个名字,从第一次听到,就有了特别的喜欢,一到杭州,便念念不忘的想去。

    记得那是到杭州第二天,想着参团的便捷,便报了个一日游,直奔当天的目标:虎跑泉、三潭印月岛、灵隐寺。

    前两项景点游下来,觉得参团的好处,确实可节省大量等待交通的时间。但我们也顺理成章的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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