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乍暖还寒时节,我终于没能忍住,任清水鼻涕间歇地从鼻孔流出,四射炸开的晨光,呼啸而过的东风,双手紧闭的行人,连着喘息的呻吟,我知道这是乍冷的报复。阳春三月,本是舒适温暖的季节,冬的洪流在春的伊始里杀了个回马枪,真是苦煞了我们这些行在路上的人。上海,这个魔都,人流拥堵,地铁,公交,都是爆炸的场所,穿梭在

  • 阿诚失踪了,莫名其妙地联系不上,他的消失于认识他的人来说是微乎其微的,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根本找不出一个关心他的人,哪怕生养他的亲人。

    八岁那年,阿诚的养父意外去世,从此阿诚便和奶奶相依为命,年迈的奶奶独立抚养阿诚,阿诚在奶奶慈爱的呵护下,任性,顽皮,终于没能熬到小学毕业便辍学下来,然后一直混迹于社

  • 路,是我们各自用脚走出来的!小时候跟着外婆走亲戚串家门,我不知走过多少里的路程,有深沟边缘的路,有麦田两旁的路,也有各处村庄里四通八达的路,走的路多了,远了,我也没有留意它们,所以到现在那些我小时候走过的路我一点也记不清了,也许它们早已被规划掉了,早已被翻作别的田地了!

    我脑海里记忆犹新的一条路

  • 那棵足一抱粗的枣树长在那儿也有好多年头,曾听外祖母说过,枣树是本家之前的先人留下的,生长了这么多年,它的岁数也是大我们许多轮,它苍劲却黯淡的枝干便是在彰显它已是百年遗产。“百年树木,十年树人”,岁月折皱起的痕迹并没有影响枣树造福一方的决心,每当麦穗黄澄时节,它便挂起小巧可人的黄花,谢了几日,又要探出

  • 寒冬里,我闻到雨的气息

    空气不是那般冷

    风不是那般凛冽

    稀疏的人流

    青色的天空

    我闻到了雨的气息

    只可惜

    雨却没有落下来

  • 不知从何时起我们兴致盎然的旅途成了拥挤的另类解说,这趟特殊的旅途中,我也扮演着属于我的制造拥挤的角色。看着走道上频频攒动的人头,我不到几分钟就得挪动位置的频率,这样特殊的旅途我也是时常经历的,但回想一小时前赶火车的情景,我仍旧是气喘吁吁的,这应该是我第一次在几分钟之内赶火车的经历,三个小时前,我早早

  • 那些年,总会出现一个女孩,她从你身旁轻轻走过,像风儿一样轻盈,又似风儿一样的温柔,瞬间融化了你的那颗尘封多年的心,这样的经历也一样发生在王小跳身上。

    那年,王小跳15岁,刚刚升入初三,班里的同学都是初二时的同学,因此大家并没有多少关于升学来的欣喜之感,新学期的开始也就这样按部就班地进行着。枯燥的

  • 母亲是在她37岁的时候生的我,当时家里已经有了两个哥哥,还想要一个女孩,但这美好的愿望并没有实现,我被生下来后是寄养在外婆家的,这种寄养却一直延续了二十多年。母亲在这二十多年里从来没有放弃过我,不论我对她做出怎样的叛逆,她都是无微不至地关心我、爱护我,不让我受半点委屈。

    小时候,我眼里的母亲是好

  • 初冬的闲雨总是无情地打在窗外的屋檐上,听他们说今年的雪即将来临;雪花是晶莹剔透的白,雪水却是冰凉彻骨的寒,即便如此,我仍旧期待那躲藏了大半年的雪儿;醉人心坎的雪,我希望在这寂寥无限的寒夜里,你可以为我带来像雪儿一样的冰洁至纯的她!

    悠悠坠落的雪花,温柔到了极点,飘落在伞面的弧线上,发出嗤嗤的动作

  • 二十几岁的我,像在这大雪覆盖的世界里,虽身在其中却辨不清脚下的路!

    人的一生若是可以活到八十岁的年龄,那我的生命已走过了一生的三分之一。最可怕的是我在这三分之一的拐口依然囧得不能自拔,就算把我闪亮地包装起来,也仍旧改变不了我悲剧的现实。在这个拼爹拼背景的时代里,我潜藏心底的那点良心让我实在不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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