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真的很残酷,它把所有的事都推着往前走,根本不留给我们好好思考的机会,抬起头已变化了许多。

    上午九点一刻,我那荒芜好久的QQ软件,“滴答”一下,发出“嗡嗡”的声响,我顺势看向手机的任务栏。“我快结婚了,”五个简短有力的字就这样鬼魅般地出现在手机屏幕上,大脑就像断了的弦一样只得停止住,任时间在流

  • 秋天的晚上是寂寥无味的,即使是满耳朵的虫声,我依然固执地从这些清脆宏亮的声音里寻觅到凄凄切切的愁绪。这个时间点,我把自己囚笼在十几平方的单间里,门被牢牢地固定住,窗户也是紧紧地关闭着,打开灯,卸下帘布,我便肆无忌惮地在这个小世界里随心所欲了。

    耳畔响绕疾徐的虫声,我早已无心去欣赏秋虫们的杰作。在

  • 一次偶然的机会,在那个时间段里邂逅,于是我变得不再理智,每天都会在那个时间里下楼,然后焦虑的走到那边的亭子坐下,听着音乐,注视着一方,你仿佛就要出现,慢悠悠地走到我跟前,羞涩地问候一声,那时我定会失去知觉,久久的僵立在那里,直到你转身离去,即便如此,我也会无所遗憾,因为你对我近距离微笑的问候

  • 三间大小的堂屋

    存放杂物的瓦棚

    堆积干草的西厢

    黄牛休憩的东厢

    老姐的厢房

    昏暗的灶房

    两通的门庭

    两扇灰白的木门

    红砖砌成的院子

    屋前

    屋后

    这便是老屋的轮廓

    屋前

    简陋的牛棚

    正立的淘草缸

    冒出气泡的粪池子

    堆积成谷

  • 黑夜,我从远方回来

    带着一身的倦意

    于冰冷的灯光里

    我看到了你

    我的父亲我想念的父亲

    父亲,家里都还好吗?

    今夜,我却无比地想念你

    你短促的话

    你威严的脸庞

    你静默的背影

    都一一成为我想念的源头

    帕斯卡尔说

    人是一根会思想的芦苇

    父亲,我不想做这根

  • 那天,天空阴得煞白,像即将休克人的脸一般,毫无半分血色,怪瘆人的。空气也闷得慌,我顺势拐进直通南门的路径上,这是一条笔直的石板路,路的两边是分块而成的几处毛竹林。干燥青黄却稀疏分层的竹叶在闷热的空气里俨然一副死寂沉沉的嘴脸,叫人提不起半点雅致来。这时,最妙的却是滴落几滴雨珠,虽极其短暂与稀少,但它带

  • 初秋的清晨,麻雀儿在嵌着微弱晨光的枝叶间唧唧咋咋地叫个不停,佳佳也像往常一样,跟随外婆一起走到屋子前方的那片密集却缀着青黄叶片的林子里溜达,这是一块四方成形的空地,空地上是一些人为栽种的杨树,杨树是极易生长起来的,在农村也是随处可见的。佳佳便是在这片杨树林的空隙间悠闲自在地踱着步呢,清秋的微风已有了

  • 改革开放前期,变革的潮流还未涌进黄土脊背上的无双镇,无双镇的生活面貌还是延续着老祖宗留下的规矩,焦三爷便是这规矩里的典范。焦三爷是无双镇上唯一能吹出百鸟朝凤来的唢呐高手,可见他在无双镇的地位是何等的重要,红白喜事请焦家班时都必得行隆重的接师礼,他也是把唢呐吹进骨头缝里的人,他说唢呐不是吹给别人听的,

  • 12岁的那年秋天,我升入四年级,这算是我们学校的最高年级了。新学期入学后,我们迎来一位新面孔,我们的新老师,孟斌老师。当时的他,不过二十多岁,清癯俊秀的脸庞,灵气十足的浓眉,遒劲有神的双眸,一头乌黑油亮的发型,一身挺拔整洁的工作装,这便是他留给我的初次印象。他身上特有的朝气是完全别于学校的另外三位老

  • 两个月前,我和朋友合租在这个小区里,因为方便,我便经常去租房楼下的那个饭店吃饭。饭店的老板姓王,具体叫王什么,我也不知晓,就暂且叫他老王,老王其实不老,也就四十多岁的样子。老王是个十足的儒家学派追随者,做啥事都秉承儒家的仁义道德,且好为人师,总是给来饭店吃饭的客人大谈孔子文化。我也就顺理成章的做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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