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七月二十八日,正是去年今日,与震东先生相识于沈阳北市商务大厦。

    掐指算来,与震东先生不相见已一年余了。

    记得相别那天,我和他在通州“RT-Mart”底层的“百岁鱼”餐馆茶叙,我告诉他,不久将去陕西韩城。晚餐后,凉风习习,“我们再座谈一会儿吧!也许以后,我们一起聚谈的机会不多了。”他对我说。在

  • 像做梦一般,不知不觉,来到非洲安哥拉已近三年,想想在国外三年时光占我年岁的几十几分之一,我不知道我的生命年月已过多少?或许刚过一半,或许尚剩不多,我不知道是否会有来生?是否有下世的轮回?如果有,我相信我不会再来非洲安哥拉,我想我要的那会是另一种生活经历。

    我感到体内的热血在一点点地流失,我的精力

  • 同事ABC回国休假了,倩我照看一下那株虎皮兰,因为她知道我喜花,更爱花。

    我把虎皮兰从二楼财务室搬了下来,搁置到窗外走廊里,只是近来,琐事缠身,使我疲惫不堪,加之公司拖欠一年多薪水,每每想起,更使我夜不能寐。

    办公室同事Z君说:“现在连人也养不活还养花?“我不敢苟同之说,然伊之言,每至此,辄

  • 徐老头子,故名姓徐,“老头子”这一称呼,实为雅称。纪文达公曾言:“万寿无 疆,这就叫做‘老’;顶天立地,至高无上, 这就叫做‘头’;天父与地母是皇上的父母, 故而叫‘子’。”所以,我们称呼他为“徐老头子”并无戏谑之意。相反,是一种尊称,我的意味:“年长者,谓之‘老’;众人之首, 谓之‘头’;学识渊博

  • 我不相信

    忠诚会被欺骗

    付出会无回应

    我不相信

    笃信会被敷衍

    寻觅会无踪影

    我不相信

    每一次刻骨铭心的失败

    都是梦牵魂绕的伤心

    我不相信

    正直会被愚弄

    执着会被蹂躏

    我不相信

    光阴会锈蚀我的神经

    往事被碳化

    记忆被淋湿,又被晾干

    悬挂在

  • 我以为

    一切问候都会有 心灵感应

    就如声音的相随

    我以为

    一切付出都会有 硕果累累

    就如畎亩撒满了相思籽

    风雨里收获了相思泪

    我以为

    在冬日里种植了暖阳

    会收获朵朵繁星

    我以为

    爱恨会枯萎

    冬春会追尾

    企盼会生根

    可是 我忘了{

  • 离开你的那天,我独自一人跋山涉水,脚步一步一步的迈向远方,因为我给不了你的浪漫,清晰地记得你修长的长发连同灵动的眸子消失在夕阳的余晖下,记忆色彩黯淡的那个地方叫做遥远。想不到在没有你的日子里,心田里种植的思念,久久驱逐不了藕断丝连。

    我知道,矜持的你,轻抚亭台,凭栏远眺,沉默思远,要不,你就依偎

  • 来安哥拉好几个年头了,由于平时工作忙,没有机会去看一下石林断崖的景物,听同事说景色很美,但我没有亲见。心里想:“明年六月份合同到期就要回国了,如果再不去看看,或许以后机会不多了。”想着,心里自然揣摩起那番胜景,憧憬着能在2016年元旦去看一下。

    好不容易到了元旦,还放假3天,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 同事告诉我,母亲高血压中风在医院里抢救,是弟弟从老家南通通州打来的电话。 那段时间,我在东北大庆做事,工作琐碎又杂乱,经常是早出晚归。

    当天晚上,我就把手头上一些未处理完的事情和同事做了一下交接,次日中午在大庆萨尔图火车站乘上了齐齐哈尔到上海班次的列车,一路颠簸浑浑噩噩的到了南通。妹妹和妹夫打来

  • 沾满爱的文字

    在风高的月晚

    盛开 绽放

    绽放成一朵自由行走的花

    彩蝶飞扬在你的花瓣

    飞燕轻漾在你的唇畔

    蕊儿浸润甜甜的香

    我心爱的人儿啊 你在何方

    云和山的相遇

    燃烧了文字

    迸发了火山的热量

    我和你的邂逅

    潮湿了往事的信笺

    寂寞的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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