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声响雷打破爱的坟墓

    把你我罟在里头

    你何时一声响

    送来春的节奏

    月满柳琴 草于 非洲 安哥拉

    2015-12-20

  • 十八弯,国人谓之,然未知安人谓之何?吾尝闻之久也,或曰:“历经数载,葡人登高远眺,极目视野,观之情态,倩人绘形,定夺草案,论证时日,乃定。”于是乎,开山劈斧,修饬之势,势如破竹,碎裂屏障,阡陌纵野,凿石剔洞,川林突兀,现潇潇之气也!

    远观之,其形如带,缥缈遐迩,似窈窕淑女,步履盈盈,凹凸有致,余

  • 你是一味创口贴

    黄昏被黑夜擢破了

    鲜血淋漓

    有了你

    晾干了黑夜

    愈合了黎明

    月满柳琴 草于 非洲 安哥拉

    2015-12-20

  • 掬起一捧月光

    月光的涟漪慕眷着

    大西洋的肩膀

    原来你是

    涟漪里的浪花

    蝴蝶 鸟儿 在花丛中低翔 吟唱

    是你 把月光

    裁剪成梦的衣裳

    清风轻暖

    像嫦娥舞漫的纱

    相思河畔 停泊了多少

    来来往往

    彩云雕刻了那片蓝

    清清的杨柳 像织女的

  • 时光轻漾着皱纹 浅浅一笑

    你徜徉在画里看山

    我飘逸在山头看画

    风儿俯仰着画 叮咛着过往

    足迹踩破梦的歌唱 淡淡一吻

    你在诗里写我

    我在诗里读你

    网络展开诗的翅膀 芬芳着聚散

    月满柳琴 草于 非洲 安哥拉

    2015-12-18

  • 一位中学同学告诉我,读了我写的日志《母亲那句话,陪我从小长到大。》,感觉把自己说成是个六十年代的人,我只能是浅浅一笑,明明然显显乎,我们都是70后,只不过是一秋之隔,却使我顿然苍老起来。由于各自的家境不尽相同,其间的苦和难自然只有自己才能体味,走上社会以后,各自生活的经历又差异,聊到一块儿去的,自然

  • 前些年,我写过几首诗,近来很少动笔了,原因很简单,就是写不好诗,大概诗后面有歌做伴侣才能成为诗,且古时候诗不是朗诵而是吟诗,吟诗的境界是在一定环境下造就的,这也是我近来一点个人体味。虽然,我不敢说写诗的人一定是一位歌者,但一位诗人如果他同时是一位琴棋书画的爱好者,或者说是歌舞者,那他写出的诗和没有这

  • 我是一颗树

    你是笔直的枝

    叶子徜徉着岁月

    蹁跹着片片情

    我是一颗树

    你是缠绕的藤

    茎骨流淌着你的影子

    蘧然觉的梦

    搅乱了 我多少的静

    我是一颗树

    你是开着的花

    芬芳着昨日

    馨香着如今

    我是一棵树

    你是结着的果

    你说 没有果哪来的树{p

  • 在非洲,那些飘洒的日子,似秋叶在清风中舞漫,时光老人调皮的一眨眼,一眨眼的功夫在匆忙中种植那些过往。往事如烟,思念煮酒,回忆成觞,那一壶陈年老酒的醇厚,如春日桃花夏日荷塘涌动的暗香,沁人心脾,浸润着心田。逝去的日子常常拨动着我的心弦,在回忆深处徜徉,跳跃的音符,如泣如诉,在生命的柳琴声乐里飞扬。{p

  • 你说 好久没有了我的消息

    目光擢破了梦海

    你在梦里 追问我

    何时回来

    你说 好久没有了我的动态

    望穿秋水 望断愁肠

    远处 漂着一片薄凉的海

    可是 亲爱的

    你亲吻的枝叶花草

    那有我留下的味道

    你沐浴的云淡风轻

    那是我的发梢

    想你的日子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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