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早年,孩子们常去村头老槐树下玩,掏鸟窝,荡秋千,围着树跑。那棵树枝丫粗壮树冠如伞,是生产队里最老的一棵。

    我幼时体格偏胖上不得树,唯一有一次还是踩着弟弟的肩膀上去过。

    那可是我第一次爬的那么高,从那里我能看到家乡辽阔的田野,长长的围河,还有村庄里高高矮矮的草房。

    我不敢再往高处爬,因为我

  • 童年的记忆尤为深刻,闭目都能想见,故乡的村庄,老街的古井,田间的社场......

    当第一缕晨曦照进村庄,社场早已一片喧腾,队长敲着铁铃吆喝着下田,喂牛的二档正在拉牛套犁。只有孩子们悠闲的很,懒洋洋地背着书包走向学堂。

    炎炎的夏夜,祖母总会挽着我的手唱着“城门城门几丈高,三十六丈高......

  • 过去西场队有片瓜田,看瓜的是街后老张,他是个光棍,也是队里最穷的人。我见过他家的破草房里除了有台锅灶和一张破桌子外,其它什么也没有。可他是种瓜高手,能说出几十种瓜名以及每种瓜的口味和特点。

    那时候,每个生产队都有瓜田,全大队最大的瓜田却不是我们西场而是南圩,他们的瓜田足有十几亩。我们队的瓜田虽说

  • 杨是生产队的会计,他不喜欢干活,整天净是闲转,捧着一个工分账本,也不知道叨咕啥,就那么咿咿呀呀地念着,冒充是个有文化的人。

    生产队认字的不多,但凡能认些字的都不需干活,队长总会安排他们去记工分。杨读过扫盲班,记账这种事原本轮不着他,他能干上会计那还得亏他哥哥是队长。

    杨的权力不小,不仅负责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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