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宗辉

    七里潭位于闽江支流尤溪河中段偏上的正山到街面之间,因潭水平面长七里有余而得名。七里潭两岸高山连绵十多里,悬崖连着峭壁,素有“福建小三峡”之誉。走水路过七里潭,人们不禁想起郦道元“两岸连山,略无阙处,自非亭午夜分,不见曦月”的三峡名注。

    七里潭清波碧水,澎湃有声。船在云上走,月在船头行

  • 陈宗辉

    栀子花

    夏夜,迷人的霓虹灯与洁白的月光相互交织,把河滨公园映衬得如传说中的天府仙境一般,那微波荡漾的河水里玉彩门户绝不亚于古装戏剧里的龙宫殿。

    两棵香樟树的阴影下,一片大朵大朵的栀子花在泛着玉翠的绿叶上银光荡漾,又柔和美丽。“疑为霜裹叶,复类雪封枝。”这时心里真有刘灏诗句描绘的那

  • 陈宗辉

    大凡凭着天性生长的东西都颇具顽强的生命力。它富有一种天然的野趣,能够恰到好处地展示自身的美丽姿态。山石溪涧、树木藤蔓、飞禽走兽,概莫能外。在花,我更是一直忘不掉那片摇曳在悬崖峭壁上的野花。

    那片悬崖在我村的南面不远,虽然山回路转,层层叠叠,直线距离应该不会超过五公里。祖祖辈辈住在山里

  • 陈宗辉

    在生产力十分低下的古代,前人的生活和生存都免不了许许多多的艰辛和磨难。他们大概不会轻易说出“幸福其实很简单”之类的话。但可以肯定地说,他们对幸福追求的热情跟今人相比始终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尚书》就提出了“富、寿、康宁、攸好德、考终命”的“五福”。灌注国人脉髓几千年的这个“五福”,至今还有

  • 陈宗辉

    小时候在家里纵目远眺,顺着层层叠叠渐远渐高的山峦,目光常常停留在下拥千山翠,上顶万里天的罗汉山巅。听村里人谈论夜宿罗汉神仙托梦的种种趣事,令童年的我好生羡慕。后来在书上看到关于罗汉山的记载:“山高万丈,与蓬莱埒。顶有巨石屹立,状若莲花。谢道人隐栖与此。”又看到举人凌之鹏的诗:“行行双履健

  • 陈宗辉

    流传千古的“囊萤夜读”故事恐怕很少有人相信,但它却从侧面反映了读书人非常需要一盏灯,一盏真正属于自己的灯。

    我出生于农家,童年时,村里除操办红白喜事的几十上百人大场面或到野外开路捕鱼用松樠火,日常都是用竹篾照明。供神、守岁等通宵照明用茶油点灯,那浅浅的灯盏盛着茶油,一条草芯或细带子盘

  • 陈宗辉

    曾多次给学生和备考的成年人讲《诗经》的“硕鼠”篇,在对“逝将去汝,适彼乐土。乐土乐土,爰得我所”的欣羡之余,心里也不免发生疑问,如果排除诗歌的想象因素而转眼实际生活,寻常百姓真有逃离统治和压迫的“乐土”吗?有道是:“上有天堂,下有苏杭。”可以说,把苏杭誉为人间天堂,只是有钱又有闲的人的诗

  • 陈宗辉

    人无论男女美丑贫富穷达都会老。什么时候算老?古时六十曰老,七十曰耆,八十曰耋,九十曰耄。现时通常四十二至六十五周岁算壮年,此前当是青年,那六十五周岁之后应该可以归入老年之列了吧。可是向来的人对老的感知却有很大的不同。众所周知的诗句就有“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但得夕阳无限好,何

  • 陈宗辉

    一般日子,过法敻然有别。从前看电影,我们几个小伙伴总是把人作好坏之判。这看起来极为简单的两分法,却时常争执不下,有时互不服气,而不欢而散。有长者以“上、中、下”三等抹掉了我们的幼稚,又有某君以“可敬、可怜、可悲、可恨”四等说教,当即有人以“可爱又可靠、可爱不可靠;不可爱而可靠、不

  • 陈宗辉

    两千年的日历刚刚翻过几页,我们尤溪一中高中毕业班的几位老师就长驱五百里,前往龙岩部分中学商讨复习迎考的问题了。正当我们准备转道永安时,连城一中的老师劝我们:“到了连城,不能不看看冠豸山。”

    冠豸山的美丽景致,早已听说。现在,我们到了连城,怎能不心驰神往呢?汽车开出城郊,大片的田野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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