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蜀道的空间

一

女儿刚上幼儿园中班。一日，放学回家，在沙发上玩耍。我见她正在写1——100个数。

问她：“学过加数吗？”答：“学过，爸爸。”

“那一加一等于几？”

“等于2”

我停顿了一下，又说：“再问你，一加五等几？”

她抬起了小脸，天真地看了看我，说：“不，不知道。”

我再次发问

百里太行，起幽至豫。苍峪中断，沧水北来。高山仰止，白龙伏湖。翟阳公路，如袢搭肩。南越黄河，北通晋陕。中原景盛，草岚岫岩。寻根溯源，道归自然。人性本善，孝悌为先。割肉疗亲，动地感天。彼及友亲，仁信谨言。木鱼啌啌，虚谷若禅。金木和鸣，万物静观。官不贪腐，民不盗奸。民族至上，人和社安。昔日元璋，挥师北上。

夜里下了一场大雨，天还没亮，睡意全无，打开窗户，重新回到床上，闭目静思，任凭一阵阵凉清的风，从窗口流入，浸染整个房间，触凉我有些闷热的肌肤。

明显感到凉气里带着一些雨水的潮湿，耳朵里也传来了叫出名叫不出名的夏虫的呢哝——“曲…曲…曲…曲…”偶尔还有社区小池塘里青蛙的几句争鸣。听得出来，这是青蛙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