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很多话不敢大声说出来,是出于无奈,即便是父母,是妻子,即便是朋友,是红颜知己,但可以漫无目的地扶着方向盘,放着醉心的歌,让路边的风景淡化,模糊,随着歌声的起伏缠绵,伤心,感动,落泪。

    此刻,孤独并不可怕,孤独是温暖的,只是名贵的茶香四溢,壶中的温度无人体味,空对茶座,独坐岁月,任凭思绪反转,想

  • 上初中时,为了记住一种被称为活化石的树,不知默背了多少次,手写了多少遍,终于把它放到了记忆的字典里,今生不被遗忘。课堂上,银杏树,从教课书里默默地走出来,在我心中扎下了根。

    那时,只知道它是一种频临灭绝的树,珍稀,娇贵,距我很远,像追风一样,只能想象着它的样子,浮现在浩瀚史河的岸边。我猜想,从地

  • 那是非常慈祥可亲的笑容,那种笑容,只陪伴了我几十天,让我消磨了最难熬的一个夏季。笑容里,有一张清瘦的脸,一对无限情趣的小眼睛,随着削薄的双唇,眯成一条缝,眼角的几条皱纹也乐成了花。

    把这笑容带给我的叫老赵。

    老赵心不老,像个老小孩,常惹得我呵呵大笑,那时没微信,现在才知道他讲的全是现在微信里

  • 终于,雨来了。在我盼望了快一个秋天时,她来了。这些日子里,就像等一位远方的朋友,我独坐窗前,看,那片绿色渐渐地变黄,听,风在绿中穿行的声音,秋韵慢慢地爬上了我的窗台,透过那片明净的玻璃,浸润了我的双眼,淹没了我的双耳,让我感觉,凝重、沉静,让我的心思衍生出很多想念,这种想念随着我紧闭的双眼,如一缕袅

  • 为一场官司,去另一城市找一知名律师。事先的约定有些误差,无奈只好在大厦耸立的街道旁,寻一容身处等人。

    中午已过了12点,打发时间的双眸无处着落,四处飘忽,偶见一老人正在街边小吃摊的饭桌上,佝偻着吃饭。老人满脸皱纹,有七八十岁,戴着一顶黄色瓜舌帽,穿着黄色上衣,动作很慢,有些艰难地用筷子把一条条脍

  • 卫河在我心中流淌了几十年,也让我牵挂了几十年。每当晨曦扮靓了东方的天空,映红了静静流动着的水面,卫河就像刚刚起床梳妆的女子,揉揉惺忪的双眸,抖落全身的晨露,从荻花的影下掠过,告别我,把我的幽思带走,给我、还有那些绿茵茵的小草留下深深的遗憾。

    奶奶告诉我,她的姥姥是几十里卫河沿岸最美的女子,每到夕

  • 夕阳散了,月光撒落一地,青石地面的镜子里挂着花灯,屋角上的青瓦、两侧的黑木板门被赶往沙厂的赏灯人踩得粉碎。

    正月十五夜,月上柳梢头。马市街,似一条流动的河,我以月色做胚胎,在自己的心里,用暮色勾勒出一间间素色的店辅,以及打烊后排列整齐的木板门,把它放进记忆的窑炉里烧了好多年,终于在某个角落里定了

  • 单位前面有一个游园,游园的中央,有一古朴庄严的亭子,取名三笔亭。为纪念本地三位颇具影响的书画大家所立,亭中间有一块偌大的石碑,除了启功亲笔题写的“三笔亭”三个大字外,背面还写有“情是故乡浓,月是故乡明”的怀乡之词。亭子除了给游园平添一些文化气息,也成了游人平时休闲憩息的地方。到了晚上,有一群豫剧爱好

  • 三千年前,卫庄公和我喝的是同一地方的水,三千年后,我和卫庄公同住的是一片蓝天。

    千年阻隔时空,阻止不住我对千年爱情一往情深的企及,心拥一部《诗经》,敲开春秋卫国的大门,扮一青衣相,去追寻属于卫土的那份爱情,或稳沉,或悲切,或雄壮,或缠绵悱恻,或忧思哀婉。

    当卫风吹拂耳际,淇水汤汤的碧波从水中

  • 时间是一台永远不会失去平衡的天秤,在快与慢中制衡,快的法码重了,或慢的法码重了,都会失去重心。在时间面前,人人都是公平的,时间不够用是因为你有太多的事要做;时间过得太慢是因为你无所事事,过于无聊,过于难熬。时间不能像制作剪辑一样,把你的这一段时光剪去,去拼接到他的那段时光上来。因此,面对时间,不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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