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听说要去打枪,而且是真枪实弹,几个人兴奋得不得了。

    打枪的地方是中国北方国际射击场,坐落在北京昌平区南口镇,若不是冬天,此地定是山青水秀,草木葳蕤,鸟语花香,通过长长的一段路,来到射击场的大厅。

    打枪的第一步是选枪。我们被领到一个枪械展示库,四周的墙上悬挂有各种各样的枪只,有手枪、步枪、机

  • 长城,像一条绸带,在我崎岖跌宕的胸怀中,与胀满民族气节的血脉一起飘荡,那是矗立在中国心尖上的气势与恢宏,是绵延几千年的历史积淀与撞击,在风雨中形成,在厮杀中淡定,也在我这个流着中国血液的华夏之子的心中埋下了一腔渴望之情愫。期盼与之见面,与之一起在社会的某个转变中抒写那一刻的激情和感慨。

    机会来了

  • 冬天,大山脊梁上的梯田层层错落着,没了树的遮挡,更加显亮,几处花椒园散落在中间,花椒树油黑发亮,枝叉粗壮,它们既没有惊艳的色彩,也没有婀娜的身姿,就像变色龙匍匐在树枝上,被淹没在大山的黛色里,只在寒风里独独地矗立着。

    除了我,没有谁会去注意它们。那天,从它们身旁经过,不小心,被它们身上的刺划了一

  • 清晨,一缕阳光突然明亮地从窗外射进来,我赶紧趴在窗台上,看天空光线的来源,太阳一副灿烂的笑容,光线像挥舞的双手,给冬天的万物示意。此刻,我,心情一如烂漫的花朵,被阳光沐浴,口中的哨声,不知什么时候响起,与阳光一起,升袅缠绕。

    进入冬天,一个多月了,一直是阴沉沉的天气,在阴了多天后,终于架不住来自

  • “红公鸡,绿尾巴,一头栽在地底下。”这是儿时爷爷给我出的一个迷语,让我猜了好长时间。后来,才知道是胡萝卜。

    打那以后,我特别注意胡萝卜,菜地里,只要看见一片浓密的青翠的菜苗,不用猜,准是胡萝卜,它比芹菜苗要小,比香菜苗要大。它们,小小的身子挤在一起,个个掂着脚尖,举着小手,争相攀附阳光。

  • 早上,六岁的女儿甜甜,不吃饭,为的是养了几个月的小鸟不见了。

    待找到时,小鸟已经僵硬了,弯弯的鹰钩小嘴紧紧地合着,眼也安祥地闭着,青绿色的菇菇头还在,姜黄色的羽毛熠熠发光。

    甜甜直直地看着一动不动的小鸟,发呆,而后捧在手里,用嘴吻吻,眼中的泪汪汪的,一滴,一滴,慢慢地往下掉。

    终于憋不住

  • 只想拥有一份恬适,一份宁静,从不被人打扰,生活在自己编织的圈子里,快乐着快乐的一切。圈子不要太大,就像小孩儿刚刚吹出的五彩的泡泡,里面有志同道合的同事,情投意合的朋友,其乐融融的一家人,当然,还要有一个至真至爱的伴侣,与你一同风雨在路,一同相知永远,人生路上,相互呵护,相互搀扶,举手向前,有看不够的

  • 雪是季节的别样呈现,本来冬是冷酷的,严肃的,像院子里风干的腊肉,没有一点水份,在风中猎猎的飘。按照约定,傍晚,风携着洁白的雪花来了,眼中的冬天马上换了一副模样,有了一种骚动,一改平日的冷清,寂寥,一时间,漫天遍野,风情万种,飞奔而来,把整个世界扮成素白纯洁的童话。此刻,天地间犹如一个川剧大舞台,让飘

  • 一天,母亲突然对我说,她整个后背疼得厉害,特别是起床的时候,疼得都起不来了。

    几个月前,清明节前后一个晚上,下了一场暴风雨,风把树都掀翻了,母亲的电动三轮车放在楼前,被风刮倒了。母亲看到,趁着夜色,前去抬车,只听,“咯嘣”一声,用力的刹那间腰椎被扭了,那一次,母亲彻底地不能动了,在医院拍了片子,

  • 一场大风,而后是几天的阴雨,人们纷纷卸下秋装,穿上了棉衣,走在大街上,走在冰冷的冬季,天幕冰冷冷的,阴沉,厚重,把仅有的一点暖阳挡在了另一个世界。

    很多年轻人,喜欢在凛冽的寒风中,穿一件特薄的毛衣、一条紧身的直裤,双手掩着外套,穿行在充满寒意的冬天,以彰显青春的活力,让凝重的霜气扮出女孩的婷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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