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识香

    梁孟伟

    最早对香的认识,是来自祖父的启蒙:每当祭祀那天,不管山上坟边,还是家中堂前,留撮山羊胡、头皮光溜溜的祖父,伸出瘦骨嶙峋的双手,先会“嚓”地一声擦亮火柴,点亮了烛台上的一对白色蜡烛,就照亮了亡魂回家的路途。然后抖抖索索地从一封香中抽出三根,借着烛火悠悠点燃,烛光映红了爷爷沧桑的脸

  • 你在他乡还好吗

    梁孟伟

    水库移民为了东方大港的建设,带着对异地他乡的迷惘,怀着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万般不舍地挥别故土,毅然决然地离开家乡,有的年轻人走得干脆决绝,不带走故乡的多少云彩;更多的老年人走得缠绵流连,带着故乡那份浓浓的思念。

    故乡万余名乡亲,你在他乡还好吗?

    他乡已是你家乡,

  • 诗海觅舟

    梁孟伟

    舟船曾经负载着人类驶向辉煌,如今似乎与人们的生活渐行渐远。但这些世俗之舟实用之船,已经演变成为艺术之舟审美之船,特别是那艘历经千年的诗歌之舟,早已变身古代诗人的生命之船,永远航行在后人的心海之间。

    翻阅中国诗歌史,随处可闻欸乃桨声,到处可见孤帆船影。从最早的诗歌总集《诗

  • 生产队里

    梁孟伟

    “公社是棵常青藤,社员都是藤上的花,花儿连着藤,藤儿牵着瓜,藤儿越肥瓜越甜,藤儿越壮瓜越大……”一首《社员都是向阳花》,把我拉回了那段难忘的岁月。

    从1961年开始,以乡为单位设立公社。公社下面设大队(村),大队下面设生产队。比如我村就叫新林公社查林大队,而我家就属第十

  • 赏春

    梁孟伟

    春,可思,可慕;可盼,可怀;可挽,可送;也可拍,可藏。手机拍摄,一一珍藏,随时欣赏。

    谁是春光的化身?当然非春花莫属。春花是拍摄的主题,也是珍藏的内容。你看,点开手机的图库,有春雨如织、绿草如茵、繁花似锦,有百鸟鸣春、千枝吐翠、万紫千红,有含苞欲放、花枝招展、争奇斗艳,真可

  • 桑叶上的诗

    梁孟伟

    丝绸之国孕育出璀璨的蚕桑文化,蚕桑文化又诞生出瑰丽的蚕桑诗词。它们有的托“桑”言情,咏叹炽烈的爱情;有的借“桑”抒怀,描绘田园的风光;有的指“桑”骂槐,鞭挞残酷的剥削……这些写在桑叶上的诗,就这样青翠着、摇曳着,走过诗经的时代,乐府的时代,唐诗的时代,宋词的时代,一直走到

  • 桑树的怀念

    梁孟伟

    “殷红莫问何因染,桑果铺成满地诗。”

    每年过了立夏,家乡一串串沉甸甸的桑葚,也由鲜红变为紫红,像节日的彩灯次第闪亮,那样的晶莹剔透,那样的芬芳甘甜。摘一颗塞进嘴里,那股特有的清香瞬间贮满口腔,那种特有的甜糯立即在嘴里化开,一同化开的是我对母亲的记忆和家乡的思念……{p

  • 三僧凿佛

    梁孟伟

    赶到新昌,天已向晚。大概心中念佛,随着一弯淡月的指引,我信步走进大佛寺景区。

    从红尘跨入佛门,顿有一种繁华落尽的纯净,回头是岸的清净。中间一弯朦胧胧的山谷,身边两道黑魆魆的山岗。东南岩梁似头蛰伏的猛兽,隆起似铁的兽脊,绷足鼓突的肌肤,只要一声指令,就会如箭跃起。

  • 窃读记

    梁孟伟

    每当置身书房内,遨游书海中,就会想起那个无书可读的年代,那段嗜书如命的岁月。

    1966年上小学前,我一直寄居在外婆家。外婆会把晒干后的鸡毛鸡金皮,或者破铜烂铁,让我拎到收购站出售,卖得的几角钱归我自己支配。我每次把这笔款项交给一位租书的爷爷,几分钱一本地换回了几册小人书。

  • 拍摄之乐

    梁孟伟

    我觉得,散文是幅无形的画,摄影像篇有形的文,都是一种审美的表达,意趣的追求。于是我爱上了散文的写作,也喜欢上手机的拍摄。

    我拍摄的时间和地点,大多集中在晨昏的运河两岸。因为一早要沿着运河向南,走到西湖边的单位上班。

    沿途最吸引我的,是那些翔集的水鸟。水鸟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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