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幸好,今天的我还和从前一个样

    不被喜欢,不被看好

    至今,仍然被透明的或昏晦的玻璃窗

    隔离着,边缘着

    ——————

    幸好,今天的我还和从前一个样

    还有思考,还有检讨

    还有微不足道的温情,还有不合时宜的良知

    虽然这一切,并不能让我和这世界马上变得更合理、更美好

    ———

  • 人是人,花是花,鸟是鸟,很多时候并没什么关联。无论你在不在意,花朵该落时它们自然会落,鸟儿该鸣叫时它们自然会鸣叫。因此,“人闲桂花落”也许是实景,但更多恐怕是一种诗意的想象、一种哲学的抽象、一种闲适的情怀。

    我不是花,并不清楚花的世界。我所能感受到的,一部分是看到的花瓣、闻到的花香、听到的花落,

  • 外出过马路等红灯时,我就习惯性地尴尬。机动车还好些,大都能自觉静待绿灯亮了再通行,可穿鞋走道的、骑自行车、电动车的……胆儿大外加眼神儿不好的就直接往前闯,也不管身前、屁股后有多少如织的车流人潮,他们腾挪闪跃间的灵巧、如雷似电中的果断,直让我等叹为观止,估计这辈子也难望人家项背。斑马线两侧更多的是胆儿

  • 1.87平方公里的小岛,可安放得下你

    红硕的花朵、沉重的叹息

    可还有作为树的形象而挺拔的那一株木棉

    -

    500米宽的鹭江、不时锁起的海雾

    可还是你诗意栖居、随性隐居的篱墙

    还有那些鸢尾花,今天是否还在深情地吟唱

    -

    也曾担心东海边一座微型的小岛,对你

    是否真的有点

  •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中国树的年轮又添了四十个圈儿

    你还认为“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吗

    可我相信——你昨天笃定的预言,依然是今天刺眼的存在

    一万四千个日夜,足以改变世界,足以忘记很多

    但你的审判、你的质疑、你的展望、你的坚硬、你的热切

    还在充满雾霾的天空回

  • 我已经变成了一朵蘑菇,在我不知道的时候

    还有手脚,还有心脏,还有眼睛,还有思想

    但我还是一朵蘑菇,披着菌盖,滴着苔藓暗绿色的汁液

    曾经的安息之所,只记得昏暗、潮湿和压抑

    那是钢筋水泥的怪树森林,也是欲望汇集的黑暗洼地

    伪善的邻居们忙着进进出出,披着斗篷,贴着墙壁

    我不想辩解什

  • 夜,拉下黑色的窗帘

    星们不再是一条混沌的河

    谁都有自己的轨迹和亮度

    谁都满意:这是我自己

  • 荒原上

    有一棵树

    已开赴另一个星球

    它问

    这,算行走吗

  • 虽然,春未暖,花也没开

    但海还在,无论是头顶,或是山外

    可你呢,曾经信誓“幸福”的小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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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河流还在,那些山脉还在

    热爱、依恋它们的我们还在

    大家都曾经幻想,有一天你会不会突然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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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如果某一处的白桦树只有稀疏的几棵,你不应该有孤独落寞的怜悯。

    我曾于盛夏在大片大片流金溢蜜的油菜花海的缝隙中,遇见过三五成行、七八成簇的白桦树,如园丁、守田人警惕着,像极了一个个尽职的护花使者。可它们的挺拔威武却吓不住一只只狡黠又调皮的小鸟,叽叽喳喳的歌声里好像唱的全是白桦树的痴情与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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