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从2015年开始,“颜值”成为新的网络熟词,而后像疯长的野草一般随处蔓延,甚至达到了日常聊天时如果不涉及“颜值”等相关内容,你都不好意思张嘴:自己是不是一不小心又“奥特”了。
“颜值”先要拆开分别说。“颜”者,脸也,头部前面一张皮尔,人之五官七窍或安居其上,或附四周;“值”则为数值,可测量
2017-03-27 15:17鲜花,硕荷,凉月,白雪,一般分别对应春夏秋冬四个季节。以此为概括,四季轮回皆有不同的物候。对此,几十年来我们都习以为常,那是阅历的缘故;千百年来我们都已经习惯,那是文化的积淀。那么,某种音乐或乐器是否也有独属于自己的特定季节呢——例如发源于极远、极北俄罗斯的巴扬手风琴?印象中它似乎就是如此,独属于某
2017-03-27 15:12(1)
可以没有鲜花,但不能没有牵挂
可以没有表白,但不能没有守望
可以没有炽烈,但不能没有温情
可以没有赞美,但不能没有包容
(2)
每一次彷徨,都试图攥住你的小手
每一次失落,都把额头靠近你的肩膀
每一次发脾气,都把自己从你身边赶走
每一次壮怀激烈,又都把你紧
2016-08-10 17:10一片,一片,又一片,又是一年叶落时。数得清和数不清的树叶,有风的时候飘,没风的时候也落。季节到了,就这样,不管你愿不愿意。
一树,一树,又一树,又是一年叶黄时。数得清和数不清的树,阴雨连绵要泛黄,艳阳高照也要泛黄。时候到来,就这样,不管你喜不喜欢。
路过一棵山杨时,我发现它的脚下躺着一枚杨树
2015-09-21 16:49我们小区里有一棵大榆树,它在楼群之间的草坪上,非常醒目。它很高,高得可以与旁边的六层楼比试。有时因为好奇,我也会爬到它的枝丫上玩,当然只靠我自己是不行的,得有一帮小伙伴在下面托着我的腿向上举,然后再我抓着树干努力往上爬,这样才能上去。
这棵大榆树像一把撑开的绿色的大伞,它的年龄谁也说不清,但据说
2015-09-14 17:21多久没遇到过清澈见底的河流了?恐怕自己都说不清楚。
这几年清澈的河流其实也“见”了不少。但那些河,或是晃动在电影的画面里,或是印刷在书籍的文字中,或是流淌在自己儿时的梦境里。文字绘声绘色,可那要加上曾经的记忆和超强的想象力,才能转化成熟悉的、清澈见底的河;画面纤毫毕现,可你抠破指肚也触摸不到那河
2015-09-10 18:49拉布大林是额尔古纳市政府所在,它在蒙古语里有“宝贝”的意思。细细想一想,契合得近乎神奇,现在这里是整个额尔古纳市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可不就是宝贝儿?
还记得六年前那个盛夏的冲动。当时,自己计划到这里工作,但对这里的了解却不多,一方面确是自己孤陋寡闻,另一方面这里那时还处于“养在深闺人未识”的
2015-09-10 17:50我们家乡的伊敏河,它有着因四季不同的美。
春
春天来了,春天的伊敏河像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姑娘,打了一个哈欠,揭开雪白的被子,揉了揉蓬松的眼睛,走到了季节的钢琴前,叮咚叮咚地弹起了《春天的序曲》,旁边的小树也冒出了枝芽,嫩绿色的小树叶随风飘动,有节奏地跳起了欢快的舞蹈。
夏
夏天来了
2015-09-10 09:00躲到楼群后面的夕阳,现在又接着向城外草原的地平线之下沉坠,夜的轮廓逐渐显现,天空中终于浮出几颗金黄色的星星:先是雨燕在头顶的空中游弋滑行,星星渐多时蝙蝠又出来接班,只是它们的踪迹让人感觉总有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端杯、提壶、揣手机。
晚饭后我就被急不可耐的孩子牵出屋子,到小区草坪花池畔侧的台阶
2015-09-09 17:58第一次看见埙,我以为是乡下小孩子的玩具。像一枚陶制的鸡蛋,只是有几个小孔。
第一次听埙,心真的一抖、一颤:天啊,这世界真有只专注于表达哭泣、哽咽、悲怆的乐器!
据说,埙是汉族先民最初的古老乐器之一,六七千年前就很成熟了,难怪听着总感觉有一种缘故的味道;据说,埙是慢慢开窍的,由最初的一空逐渐增
2015-09-09 09:29- 上一页 12345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