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片郁郁葱葱的 爬墙虎,已占领天井

    甚至,向堂屋发起扫荡

    那宽敞的堂屋

    曾经是家人

    欢聚的地方

    堂屋中央,透过残缺的瓦片

    便看的到蓝天上

    片片白云在流淌

    ╱╱

    堂屋 那张厚重的黑色的大方桌

    是祖上的深厚底蕴的默默展示

    而今斑驳不堪

    一条裂缝横跨桌面中央

  • 真是老了吗,总是会想起小时候村里的那些人或事,会想起一两个发小,几位邻居,想起村边那口曾经开满荷花的池塘,当然,肯定不会忘记医生那一家子。

    医生虽住在我们村,其实是整个大队的医生,那个时候,即使医生不在场,一提到他的名字,说话的人都好像将身体站直了才好,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显示对医生的尊敬。

  • 循着笑声走进餐厅包厢,目光只是那么轻轻的一扫 ,毫无违和感地,那一个个名字脱口而出,四十岁,会一下子想不起来自己的年纪,会记不起银行卡的密码,却轻而易举地唤出昔日同窗的名字,轻松地将眼前的脸庞与记忆中的模糊影子重叠在一起。以为一切与校园有关的记忆早已随岁月流逝,以为再也不会追寻往日的青葱,却原来,只

  • 一棵树,一棵

    来自深山?原野?或村庄的树

    奋力伸展枝条

    渴求,渴求明月与朝露

    温柔的抚

    渴求 ,渴求清风与白云

    颤抖的触

    怎奈 ,怎奈挣不脱高楼与霓虹

    残忍的缚

    怎奈, 怎奈

    根已深深扎入

    钢筋混凝土的深处

    一棵,一棵

    身不由己的树

  • 尝过柠檬的酸涩,才知苹果的甘甜

    经历酷暑和严寒,才知道春天的温暖

    体验过病痛的折磨,才会在意身体是否康健

    历尽生活的坎坷,才更加向往岁月静好,一世平安

  • 父亲去世快四十年了,我不记得他的音容笑貌,甚至不知道他的具体年龄,很小的时候,看过他的一张被放大过的照片,可能我当时太小,那张照片没给我留下任何记忆,后来再也没见过那张照片了 。

    父亲去世时,我只有三岁,对父亲的模样没有半分的记忆,更不要说对父亲的性格和人品了,只是经常听到村里长辈们比较起两位哥

  • 总以为,白发只会长在别人的头上

    总以为,皱纹只会爬满别人的脸庞

    总以为,飞天横祸不会落在自己的身上

    总以为,自己会一直青春永驻

    永久地生活在天堂

    ||

    总有那么一天,会变成路边那个

    鸡皮鹤发的伛偻身影

    假如有一天,灾难不期而至

    我会像面对衰老那样

    无力阻挡,内

  • 假如你从故乡回来

    别忘了

    请帮我

    掐一把紫色的红花草

    摘两串洁白的槐花

    那池塘里素净的白荷

    算了

    远远地瞄一眼风姿便罢

    \\

    如果你从故乡回来

    一定经过村边的那条小河

    水波清亮亮的

    水底油油的水草儿缠绕着

    记得吗

    夏日里水被抽干时

    我们便一

  • 总部的新校区离市区比较远。大清早的,在校园周边转了一圈,终于看到一家早餐店。

    麦香坊的价目表上显示砂汤3元,我在合肥其他地方喝过,才1.8元,环顾四周,没办法,只有这一家早餐店,旁边的小区门口倒有几个卖烤饼煎饼的摊,大清早的我对这些干巴巴的饼没有任何兴趣。

    看着两个年轻的小伙子站在柜台前,有

  • 明亮的灯光下

    小姐、丫鬟头上

    亮闪闪的头饰

    英俊的小生

    一张张粉脸

    熟悉的唱腔

    卖甘蔗的老人//

    看戏?寻梦

    寻着

    戏台下

    母亲怀里

    睡了醒

    醒来再睡的女孩

    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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