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天听二哥说起老房子,他说就要在我们村的那条河堤上修公路了,而我家的老房子座落在河堤的内侧,无疑,我们家的老房子一定要被拆迁了,二哥和母亲兴奋地讨论着房子的补偿款,我却在一旁默默无语。

    我对老房子的感情很复杂。

    我们家的老房子总共有三大排房子组成,一排四大间,两边有厢房将它们连接封闭起来,形

  • 好几次,从窗子探出头,看楼下的大妈欲哭无泪的样子,内心为之一颤,心情不自觉的沉重起来。大妈很少笑,尤其带着她家的老头子,那个之前一直精神矍铄的老人,因为去年的一场车祸,伤了脑子,从此变得有些傻傻的,都不认识身边的人了。经常看到大妈和老头子对峙在路中间,老头子会执拗的要去已被拆迁掉的老家,大妈只有求救

  • 我有一盆四季果。我很喜欢它,喜欢它的枝繁叶茂,喜欢它神采奕奕的模样。

    我一直想买一棵四季果,在我很小的时候开始,从我在一位舅舅家第一次看到它,我就被它可爱的圆圆的小果子吸引住了,当时我还不知道它的名字,但我第一眼就喜欢上它,就像人与人之间,有的人相互之间只要是那么稍微对一下眼,便觉得是前世注定

  • 大年 初六的早上,将儿子从被窝里拽出来 ,昨晚,我给他做了无数遍的思想工作,我跟他说了人要多出去走动走动,加强跟别人的交流,我跟他说了传统的孝道,说的他不得不答应跟着我去给给我婶婶拜年,再逆反的孩子也顶不住一顶不尽孝道的大帽子。

    大哥开着车来接我们,想不到母亲和二哥也都在车上,我们坐上车,一路上

  • 原本去花鸟市场只想买一个花盆,回来时却带回两个大花盆,外加一颗百合。趁着傍晚微微的天光,匆匆出去铲回两大袋土。到家时天已完全黑下来。打开阳台上的灯,将土倒在地上,仔细地将里面的小石子捡起,再将一些大一些的土块敲碎,喊来儿子帮忙,将百合和中午买的米兰、金银花小心翼翼地种下,费劲的将花盆挪到屋檐底下,好

  • 空闲下来的时候,我便喜欢拉开画室临街的那扇窗,俯视着街对面“帅哥”和他的烧饼。

    努力的回想了一下,“帅哥”烧饼店开了已快一年了。那是一间窄窄的小铺面,前两年是一年换一两家,走马灯似的,都是小生意,感觉就是做不长。“帅哥”三十多岁,长得还算名副其实,有些帅,那是我看挂出“帅哥烧饼”的牌子,刻意观察

  • 初春了,有阳光的地方有些热,阳光晒不到却有些凉。一个人坐在湖堤的坡上,背靠着大堤,专心的对着眼前的景色作画。堤上虽是人来人往,却不会注意到我,湖堤上的的一排大树夹杂着密密 的灌木将我巧妙地掩护起来,一个人避在这儿,好不自在。

    初春,眼前的景色还是略显单调了些,只有那一大片绿色的油菜显出几分生机,

  • 台灯暖黄的灯光下, 静静地靠在床上,抚着已有些生疏的书,心便似那夜间的闹市,慢慢安静下来。

    偶尔的,心有些浮躁,便有抱怨,有失落,有怨恨,也有几分不甘,甚至会空空的不知安放何处。轻轻嗅着那淡淡的书卷味儿,心中便似没有了风,一切杂芜的心绪,如尘埃般落定,雪融后,嫩芽自会绿梢头,该来的来,该走的走,

  • 我家门口的小巷,与戴望舒的雨巷不同,它不会有雨,因为上面盖着瓦片,也不悠长,只有三四十米长的样子,更没有一个撑着油纸伞的、丁香一样结着秋怨的姑娘,它就是一条乡村里最普通的小巷,墙根下坐着的是捧着大碗吃饭的乡亲,那场景没有任何诗情画意,却在我的记忆中生根发芽,成为美好记忆中不可缺的一部分。

    小巷的

  • 我喜欢上菜市场,喜欢买菜,尤其喜欢在年纪大一些的老太太跟前买菜,问过价格后,便将菜在手里掂一掂,装着漫不经心的问一句:这菜不会残留农药吧?说这些,无非就为了听那一句:绝对没有,最希望听到的是后面那句:我都三代的人了,刚打过药的菜我不会卖的。我就是这样,会莫名的对这样说话的老太太充满信任,只要她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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