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生病了,花了不少的钱。

    父亲很残忍,将所有的罪过都归于我身上,没有一点收敛的,赤裸裸的。像上次因为生病把家庭破坏得冰冷的那样,没有了生气。

    想要逃到很远的地方去生活,带着对家人的思念,幸福的生活。每个人的成长都有不同的疼痛,没有人有资格来责骂我。因为痛恨自己爱的人和被自己爱的人嫌弃,都是很

  • 地点是那条破败的街,穿了有跟的鞋的人走在上面会颠簸不停,生活在那条街的人走起路来会感受到最大的踏实感。我路过那里,想不起有的人是怎样陪着自己路过那里。

    午后的心情很好,面馆里还有顾客停留,像某些停留在春日里不愿融化的雪块。可是这样的春日,才算得上美好,因为春日的刚刚到来,所以万物苏醒。如果就带着

  • 灯亮着,我坐在床上出神。

    也不知时间的动力是什么,才能一直锲而不舍地向前走,从不迟缓,从不滞留。转念间,我怎么突然就成年了,就毕业了?这些天我几乎每天都躲在家里昏昏而过,白天我会想起很多关于过去的事,夜里我还会梦见曾朝夕共处的所有。

    我走到镜子前,束起头发,笑笑。

    按理说毕业后,就该好好

  • 不明欣赏,怎懂世美?

    我承认,镇中一切都不如年少时新奇。

    难得的假期,我随母亲走入市场,听她说我该学习如何生活了。

    街和街边的所有建筑都显得有些沉重,像被布上了很厚的一层灰,像我家对面的那栋修好了很久的新房子,厚厚的灰尘向冬季的灰白的天空阐述着的事实是,时间真的过去了很久。

    不过有时

  • 从书中抬首,入眼的是窗外那近似粉紫色的一片天。遥远的天际,该是有位仙子,挎着篮儿,向天空抛撒着蒲公英子叶,弥漫了整片空。浪漫,不可言状,也不可言说。

    抬首暗自落寞

    朦胧之中,回忆往昔,恰犹一梦。

    在错纵杂乱的记忆中,复杂得没有思绪,堵在胸口的是一股莫名的感受。对于生活,埋怨的太多,感觉自

  • 那是在有一年的春节,任大人们都围坐在一起,掺杂着从节日散发出来的无尽的喜庆,搓着麻将。我一个人百无聊奈地接近那对我狂叫的狗,那只狗具体长什么样甚至连毛色我都已记不清,如果不仔细的想,我都想不起来它就是在“小灰”死去后被奶奶领回家的狗。大概是因为它常年不见我,不同于“小灰”的亲热,见到我便会愤怒的带着

  • 冬季,暖的是人心,同样,冷的亦是人心。天凉,温暖仍需自予,因为孤单,又因为自由,那何必又要期待得到虚假的属于别人的没有打马赛克的关怀?

    这场与寒冷相约的盛宴,如一树腊梅的盛开,凄凄美美,满地黄花堆积,如今有谁堪摘?敢问,究竟是身病还是,心病?从不曾想,小小伤寒,破我心念。站在人群中,寒流从心发出

  • 天脸温人心,时流恰人好,不问君可好,只盼故人归。 如是一片落叶,冷风袭来,不问风为谁卷,只盼随风流卷。 看惯了枯燥街头,习惯了你捂嘴举动,我也总是在一旁浅笑尘灰。可也是直到那时,我言阳光干净,谁言空气清新,只见你嘴角上扬,如我所期待将温暖我一季,不问花开与否,只盼温暖永存。 回想,也还是会错觉般地以

  • 我追随着风,他却爱着云;我爱上了云,他却迷恋雨;我去讨好雨,他却宁愿结为雪,飘落寒空。我终于低头,没了欲望,抑制绝望,独自流连在离日落最近的湖边。寒风袭,昏暗的光晕模糊在视线里,意识里。

    春季的梦,被夏季的雷电击散,被秋季的落叶萧瑟,被冬季的白雪覆没。只眨眼间,梦去人散,终才不得不放开昨日的涟漪

  • 后来的我才终于意识到经年已去才会懂得珍惜,岁月在那些我们不经意的瞬间早已将所有的往事埋下伏笔。回首忘却时分,沿途的风景,起落的故事,便纵有千般不舍、万般留恋,也终究随着那东去的江水淹没在了芸芸此生茫茫尘世的烟波里。

    同样也是在夜深月静的时候,想你到心痛,此时的你,在哪里?提笔在纸间绘写你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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