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到兰的病房,她比起之前对现实无力得太多。我坐在陪护椅上静静看着她,听她与舅舅的聊天从生病的无赖聊到公墓的常态,从大年三十聊到谁谁谁的死去......再到后来,我竟坐在那里睡着了。

    在兰的病房里,我看到她穿了一件破旧的病人服,她笑着拉我一起到外面去,走了好久才终于走到一家服装店。她一眼就看上了一

  • 兰在实际名义上是爸爸的母亲,我的奶奶。从我记事以来,在这个家里就属她知道我的秘密最多,比我妈大概都多上一半,对于我的故事她从不会觉得烦闷而且也习惯给我讲她的种种心事......总之,在我看来她最值得我依赖。

    今年腊月没有三十,只有二十九,兰的生日就在腊月二十九。我们一大家人挤在一张桌子上吃着团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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