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早晨,我突然很馋茶叶鸡蛋,便特意跑去公司食堂买了一只。在我津津有味地吃着茶叶鸡蛋时,不禁感慨:如今,要吃一只茶叶鸡蛋,是多么容易呀。但倘若回到15年前,幸福却远远没有这么简单!

    那年的暑假,在老家县城汽车站旁的饮食店门口,13岁的我第一次见到这种神奇的鸡蛋。在红通通的碳条之上,坐着热腾腾的铝

  • 晚上九点半,乘公司班车抵达附近的站点。穿过热闹的夜市,拐进一条弯曲的巷子,在路灯昏黄的光线里,我踮着脚尖、提着胆子,在茂密紫荆树的阴影下行走。厚重的孤独感紧裹着我一颗干瘪无力的心。

    洗漱完毕,已是深夜10点。我半躺在凉席上,想了想这个周末的安排。不由自主地就想到他,于是在QQ里问他:“今天忙不忙

  • 指尖敲下键盘时,脑中立刻浮现一行字:为了永恒的纪念。似乎是一个电视节目的名称,可我已完全记不起。促使我写下这篇文章的,便是那份为了不忘却你们的冲动。虽然我的姓名、个性、身高(多希望能多拔高5厘米……)、好恶未曾变化,我的办公室还在这里、办公位也没有一毫米的挪动,当我们不期而遇时,我仍然会热切地呼唤你

  • HAYA乐团歌手见面会的时间、地点其实早已倒背如流,但今天一早醒来,还是点开手机上的记事本再确认一遍。说也奇怪,我并非HAYA的粉丝,只是对他们在“我是歌手”节目中的表现印象深刻罢了,也许是冲着活动免费且距离不远,产生了“不去白不去”的行为动机吧。

    时针刚指向11点,我开始下厨做午饭,然后一个人

  • 大剧院、图书馆、音乐厅,不经意间成了我近期最频繁光顾的场所。周末的短短两天,我不是在听讲座、听音乐会,就是在参加户外运动或者技能培训。于是乎,工作日里因全职工作带来的紧张忙碌,并未在周末得到丝毫缓和。这种状态于我而言,虽然偶有疲累之感,但大多数时候是沉浸在充实的愉悦中。

    我出生于赣南的一个偏远乡

  • 亲爱的卡波:

    你过得好吗?

    屈指数来,与你匆匆分别已有六年。六年里,我的周围,包括我自己,已变化万千。六年前,我在北京,同学叫我“圈儿”,老师叫我“Highly”;而今,另外两个词代替它们行使着同样的功能,当年身边那位喊我“宝宝”的他,如今已是我法律上的配偶。

    昨晚,我上网预定了两张久石

  • 两小时以前,我双眼紧盯着大屏手机,回看4月13日韩寒那场低调而隆重的“单口相声”,长达一个多小时。他将自己职业生涯的第一场大型发布会,选在了古朴庄重的上海音乐厅。无论他或者他的团队出于何种用意,我还是惊讶他的选择,以及音乐厅场务部的决定——一个以艺术表演为主的乐堂,居然同意举办个人发布会!

    四年

  • 晨起,掀开落地窗帘的一角,几缕阳光鲜活地蹦跶进来,乖巧地落在暗红色地砖上。

    穿着半身雪纺睡裙的我,隔着透明的窗玻璃,望着楼前青翠欲滴的树叶,难以感知室外的凉热。

    吃过简单的早点后,我把昨晚准备的柠檬色长袖毛呢连衣裙,重新挂回衣架,然后翻出那条黑白格子的雪纺长裙。换上长裙后,露在外面的几乎整条

  • 单位一位年近六旬的老技师,来我所在的部门谈事情。颀长的他,腰杆笔挺地坐在窗前黑色的皮沙发上,披着柔和的晨光。也许是出于习惯,说话时,他常不经意地挥舞双手。彼时,一只戴在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时不时地反射出耀眼的光,似乎以此宣示它的存在。

    整个上午,那枚闪烁不定的戒指,引起了我极大的兴趣。从外表看,

  • 工作的地方有一座草木葱郁的小花园,园中景致四季变换,像极了史铁生笔下的地坛,只是多了些热闹的气息。上下班总不免行色匆匆,少数时候偶发闲情,方会抬起双眼观赏一番园中花木。有时会因突然瞥见的一树纯白或满枝粉红而欣喜,有时会惊讶于某个不起眼角落里钻出的妖娆小花,有时会着迷于道旁参差生长、迎风摇曳的蒲公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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