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与“名片”两字一同从脑中冒出的,还有另外两个字:“车票”。“车票”是一部电影的名字,依稀是我上大学的时候看过,波澜不惊的剧情在舒缓的配乐中徐徐铺展。

    也是在上大学时,暑假的一天,在外实习的漂亮室友带回一盒名片,逐个在寝室分发,心情明显地激动着。颇有设计感的硬纸小卡片,四四方方,不厚不薄的质感,上

  • 深秋的夜晚,月亮隐没在厚厚的乌云里,凉风阵阵。

    乡野的碎石路上,十几岁的K打着一支小小的手电筒,在我们跟前安静地走着。只记得,他那高大的黑影,像暗夜精灵一样,守护着我们两个正处于懵懂青春期的少女。十几岁的F,亲昵地挽着十几岁的我的手臂,听着鞋子踩在砂石间发出的暖暖的响声。从电筒射出的细弱的光点在

  • 自从研究生二年级时从学生宿舍搬出来,我便鲜少泡图书馆了。偶尔一月里有一两次回学校借还图书,也是步履匆匆,难有停下来坐个半天静心看书的闲情。上半年,校图书馆大修,临时占用了大学生活动中心一楼的乒乓球馆,离住处一下子近了许多。

    不久前受人启发,我给自己制定了每周至少三种杂志、每月至少一本小说的阅读计

  • 正当惊蛰时节,申城连日里细雨纷飞。

    清晨,微冷。

    我独自打伞,小心地踏在泥泞的石板路上,唯恐浸湿鞋袜。正逢上班高峰,身边不时飞驰过一二辆电动车、自行车。为防止被飞溅的水花打湿衣裤,我不得不在积水的洼地前停步,让飞车先行。

    好不容易走到了学校门口。校园大道旁边,两排葱郁的法国梧桐,在雨雾笼

  • 许久前的一个2月19日。

    “做我女朋友,好吗?”

    一条短信,从他的诺基亚,定向传到我的摩托罗拉。

    “好。”

    几秒后,另一条短信,定向跳到他的黑白手机屏上。

    像是出于某种偶然,又像是谁的有意安排,2月19日,我们向彼此交付了未来。“219”,成了我们之间最特别的数字组合。

    不记

  • 那天,知道你要来,我家院里,那株绿油油的山茶树,绽开了第一朵花。那茶花,其颜色之红艳,仿佛把漫长冬日里蓄积的所有能量尽数释放;其开放之盛,仿佛向人昭示她的坦荡与心无所藏。

    那天,知道我要走,你家门前,那几棵瘦削的野梨树,枝头缀满繁星般的梨花。那梨花,其颜色之洁白,仿佛春日里永不融化的瑞雪;其数目

  • 三毛在书里说,她小时候最羡慕的人,是拾荒者,她自己也走心地想要成为一名“捡破烂的人”。她把拾荒梦写在小学作文里,并当众宣读。不料,她的满腔豪情壮志,并不被老师待见,不光得分不理想还被罚另写一文。

    从小到大,我的内心也有一个——按中国传统观念说——上不了台面的梦想,但我没有三毛那样的勇气,将之付诸

  • 上一页 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