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滤深带冷的天色

    拉长脚下的落寞

    叩着久年的铺石

    伴一种悠闲

    伴一种安若

    每一扇门

    都似关闭的往事

    每一扇窗子

    都有蝴蝶来过

    无须探问砖石记忆

    我不过是

    一个陌生的路人

    远处飘来卖花的吆喝

    今天

    是情人节么

  • 漫上四野

    星子们在远处

    时亮时灭

    梦门打开

    怪异扭动的

    是黑衣的精灵

    躯壳们的呼吸

    却只合

    环萦游戈

    有谁

    醒看见窗外坚枝如铁

    吱嘎细响里

    什么在凝成

    什么在碎裂

    闲絮

    许多往事

    已无法回首

    许多小唱

    成了幽咽

    许多

  • 我叹一声

    向大地苍茫

    都说你体内

    有众生乳浆

    总以为

    泉水自甘甜

    小鹿多欢畅

    草树尽青翠

    五谷总飘香

    可为什么

    为什么

    你的面容

    有一天不再慈祥

    我受不了

    天空昏暗

    我看不了

    目光凄凉

    米缸边

    那个本应高大的男人

    弓着身寻不

  • 我的眼湿湿的,在喜气洋溢的礼堂里。

    大红的会标早已挂好,告示着新年联欢这个全县群友吧友最隆重的日子,灯光照在大屏幕上,照在垂着的丝绒幕布上,照在巨制的舞台背景上:古城墙后面,古寺古塔屹立着,天空上,两个主办吧名字下面, 是十几个协办吧的名字,我常呆的县文学贴吧的名字也在里边,礼堂两边高挂的,是一

  • 知道你

    是从那长满荒草的墓土

    还有一个母亲撕裂肝肠的痛哭

    我常想

    十八年

    黄土下的你

    是一双怎样不暝的目

    我也想

    十八年前

    那个噩梦的晚上

    假如没有那责任下的驱使

    现时的你

    该正享受简单的幸福

    你应该有平凡的工作

    你应该有温暖的房屋

    你应该

  • 又是周日下午,儿子动身去石家庄的时间又要到了。

    工作忙是公司的骨干,每周回来一次,每次在家呆一天,其它时间,都是我和小妍在家侍弄孩子,眼见得孩子三个多月里由七斤大的小人儿长成十五斤白白胖胖,儿子抱的时间却是少之又少,我说儿子傻乎乎的还没搞清什么是爸爸就当上了,小妍说儿子老是这样难得见一次孩子,孩

  • 爱向群山揽秀

    常于小径寻香

    半生牢落半生狂

    不尽痴痴妄妄

    惯看盈圆亏缺

    淡由爱恨情长

    一舟载酒泛秋江*

    总是清风荡漾

    * QQ空间名字“江舟”

  • 那扇窗,在我居室北面,我住的是北套间,西边是马路,北边是原野。

    窗很小,每到闷热季节,我极想多多迎来房后绿野湿凉的空气,无奈它只能被推到两扇重合,由另一半满足我的心愿,而另一半相对于我的需求差之甚远,简直就是一巴掌大,加上西墙足吸了下午太阳的热量,直把我的屋搞成蒸笼;它又很大,每到寒冷季节,它总

  • 父亲明显见老了,还在砖窑上班,只要能动,他这把骨头就要不停地重复单调的劳动,在烈日下,在清风里付出辛苦,用生命中最后的体力,换取他和母亲的生活所需。

    父亲也不很健谈了,当年,那些从他口中源源不断的六朝五代传记传说,那些国内国外大事要闻,那些山南海北风物民情,都似乎化成烟缕,在岁月里渐消渐淡,最后

  • 山顶,天蓝,云白。

    山不是雄峻的大山,还在浅山区,不过对于在平原上半辈子的人,这也够高了,高得让人敬畏,似乎要插到天里面,只是不知道这里的山为什么不长树,可能少水的缘故,所以也没有鸟鸣。一片一片的野草应该是耐旱的,风化着的暗绿或红褐色的岩石裸露着,守着固有的形状,细细弯弯的路向山顶延伸,被无数年

  • 上一页 12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