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晚在网上,我问河南的姐:“我兰妹妹啥时结婚?”

    问这句话的时候,感觉很自然,没发现存在什么问题,今晨早醒,想起这句话,忍不住心里大呼:“谬矣!又谬矣!”

    因为,这兰妹妹不是别人,乃是河南大姐的女儿,而我,在昨天交谈过程中始终是愉快自然的,大姐也是,对于我给她女儿的这种称谓,断不会有呼缪的反

  • 海湾拍着深蓝的浪

    小山送走温红的光

    暮云悄悄地暗

    晚风清清地凉

    石头色的一条街

    灯们又开始次第地亮

    你看那店铺小摊

    挤挤挨挨生意旺

    你看那各色卖品

    异彩纷呈说琳琅

    恁大的海螺恁样的形

    做成个工艺真叫个棒

    珍珠贝壳玉手镯

    玲珑别致溢彩流光

    螺壳粘

  • 中午间隙,因为有事,去老妈那里一趟。

    离在静逸里写《路是一条桔色的河》才几天,田野已开始发生变化,零星的地块,有了三两收获的人,碧绿的玉米秸齐整整放倒在田里,秋阳下,剥去棒子的玉米皮在平躺的秸上张开着,像雪白的莲花,有夫妻开着农用三轮往家运棒子,依然绿色主调的大田野,因了这些收获的人和车,因了路

  • 重走一次远村路,是我想来已久的愿望。

    毕竟,那里留着我生命里的十一年,如果把我的生命分成若干时段,出生到十八岁是一段,在心理上,我属于晚熟型,直到高中,也是孩子般幼稚单纯,不知辛苦忧愁是何物;十八岁到二十四岁是一段,我开始感受到父辈艰难,感受迷茫和无奈,向往命运安排的神秘中的婚姻家庭,相信自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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