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徐是个尽可能克制自己去适应别人的人。年过半百的他,参加工作三十多年,与同事、邻居、朋友从未吵过架、红过脸。

    老两口有一儿一女,都在外地工作,很少回来。夫妻俩怕给儿女添麻烦,也不到儿女那儿去久住。两口子已经习惯了相依为命的生活,倒也觉得自在、安逸。

    住在他们楼上的,原来也是老两口,曾经是老徐

  • 双桥乡因乡长退居二线,留下一个主职空缺。

    这个缺位的首选者当然是常务副乡长麦得谱。

    麦(没)得谱最有谱,他的竞选优势是明摆着的:本地人,大家都熟悉他;年富力强,办事有魄力。更主要的是他已经在“常务”副乡长这个位置一年多了,人家猜测,一定是组织上有意图让他接位的。所以,乡长一退下来,麦得谱就当

  • 某县城出现了一个十分奇怪的现象:连续三年,每到农历八、九月间,就有一两个星期,乃至二十来天,县人民医院、妇幼保健院,还有什么中医院、民营医院,甚至连计生部门的义务孕检室都忙不过来,查的查孕娠情况,生的生孩子。

    那些临盆的孕妇像约好了似的,排着队,捂着疼痛的大肚子在焦急地等待分娩。

    从医院的登

  •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的家乡盛行一种新的风俗:凡是人亡故了,亲戚朋友去吊唁,主家回赠给吊丧者一把伞。为什么要送伞呢?我有些疑惑。

    前不久,我老家一个堂伯过世了,父亲打电话要我回去吊孝,我便回了一趟老家,亲眼看到主家向吊客每人发了一把伞,我也得到了一把。

    “见物问俗”,于是我便向“田园秀才”(我

  • 小王是个丢三拉四的年轻人,大大咧咧的。尽管有这小毛病,但也挺招人喜欢。因为他为人直爽,不计较小处。

    一日,到隔壁老许办公室借订书机订了资料,订完以后忘了送还。几天以后,小王就调到另一科室去了,这订书机就落下留在了原办公室。来接任的是小李,他以为这是小王给他留下的办公用品,就据为己有了。

    待到

  • 这是一条小山冲,有一条通往小镇的人行路,路的宽窄不匀,平均起来大约一米左右。这条山路是青山洞里的人到镇上赶集,到山外去见世面的必径之路。在这路途中,有一个小地方,是天生的行人歇脚的极好休息地。

    好在什么地方呢?好在石、树、风。

    这里的石是一奇。大约有两丈远的这小段路比其它的路要宽一米多,路右

  • 这故事发生在现代,就是2014年的中秋节。

    一位苏堤旁边的秀才酒客,在头天晚上做了一个离奇古怪的梦,他家的堂屋里有一幅苏东坡的画像,梦中的他分明看见苏东坡忽然从画中走了下来。

    他看了看天,天上飘着悠悠的白云,心在想,这不是在做梦吧?应该不是,这是真正的苏东坡呢——

    只见苏东坡走上苏堤,他

  • 这是一个写真故事,也是一个值得回味的故事。故事得从头说起……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期,是中国改革开放后的探索期,那时期的各个地方,都蠢蠢欲动,扩市建县、搞城区开发,在一些地方很时髦。

    江南有一个老县城也要扩地建市,决定把周边的农村乡镇分离出去,另建一个新县城。新县城选址在一个比较集中而开阔的乡

  • 局长是位有名的局长。局长的名气大,表现在许多方面,最突出的特点就是喝酒。局长喝起酒来,真是海量,一斤不畏,两斤不醉,三斤下肚,还可与情人玩玩游戏。无论酒精是低度还是高度,他就是有这个装下高甲醇的大度(肚)。他不止一次地吹牛说:“54度以下的酒如饮料一般”。可见他的酒精容量是不同如一般常人的。当年,他

  • 早就想写一部“问题学”,但觉得这个“问题”太大了,无法写好。后又想就“问题”二字写一篇短文章,可就是不知道怎么下笔。一堆堆的“问题”摆在我面前,一个个“为什么”象一团乱麻,将脑子团团围住,使思维层层纠缠,堵得我问也问不得,题也题不了。

    我想:这“问题”究竟出在哪里呢?一发这个问,就觉得问得荒唐而

  • 上一页 123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