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初冬的早晨,还在静静地睡着。枕着从地平线刚刚升起的太阳,盖着夜露云集于大地的棉雾,勾勒出一幅自然天成的水彩画。

    山是睡着的,睡在浓雾处;雾是睡着的,睡在露珠上;露是睡着的,睡在草尖里;草是睡着的,睡在冰棱间;冰是睡着的,掩护着鱼的瘠梁,睡在大地的怀抱中。

    太阳出奇的嫩,露出一个霜风吹冻了的孩

  • 宇宙幻化成一种淡蓝的宁静

    晶莹浓缩了无限的空灵

    庞大的天体被缩写

    细化为一滴水的透明

    柔和吻着绿色

    象蜗牛点拨魔琴

    大自然以无比的威力

    造化出千手观音

    借来如来佛祖的法术

    将星球捏成一枚弹丸

    在诗人的笔下

    这微小水滴

    可以装下一个太阳

    还绰绰有余{

  • 九月是浓浓的酒

    酝酿着野菊花的清香

    斟满了醇厚的甘汁

    沉醉了我的心房

    九月是金色的韵

    播放着深秋的音响

    闹醒了寒霜夜涉的脚步

    拉动了迈入冬天的启航

    九月是我的福星

    敲开了我生命的门窗

    当我向世界呐喊时

    看到的是灿烂辉煌

    我是九月的骄子*

    将菊花的气

  • 江南水乡,水是最具特色的一张名片,在湘北的洞庭湖畔,这张名片尤为惹眼。

    江南的水,特别利于鱼儿生长,从年头到年尾都养育着鱼儿。有道是:“春鱼喜,夏鱼忙,秋汛催得鱼儿狂,冬来水草侵溪石,鱼儿四季吃得香!”

    有人是这样概括的:洞庭湖畔,有水的地方就有鱼儿活动。这也正是江南人感到最高兴最幸福的事。

  • 王家湾是一个大屋场,在县城郊区。去县城的大公路就在村子的左侧,约有两百来米远距离,一座不高的小山隔开了那尘埃与喧嚣声。

    从村庄里到大公路上来,虽然距离很短,却要经过一条小山冲。

    冲子两边是山丘,满是松杉杂木,中间低矮处就是一条进出的小路。因为土地肥沃,绿色植被的茂长,使这段小路有点儿阴森森的

  •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的家乡盛行一种新的风俗:凡是人亡故了,亲戚朋友去吊唁,主家回赠给吊丧者一把伞。为什么要送伞呢?我有些疑惑。

    前不久,我老家一个堂伯过世了,父亲打电话要我回去吊孝,我便回了一趟老家,亲眼看到主家向吊客每人发了一把伞,我也得到了一把。

    “见物问俗”,于是我便向“田园秀才”(我

  • 刚入初冬,天突然冷了下来,速度快得我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昨天还可以穿一件薄薄的秋衣,可今天非得穿棉袄不可。风夹着那冷冰冰的雨,斜射到脸上,象抛来的铁钉,令人觉得在寒冷中要紧锁肌肉。

    傍晚时分,雨更大了,又没拿伞,双手撑着一件秋衣作雨具,仅仅遮了个脑袋,我被冻得三脚并作两步往家跑。

    人这一急,

  • 我老家的老屋左侧的地坪边有一棵桃树。

    它很有特别之处,至少有三点与一般的桃树不同:一是它的来历有争议;二是它的形状有风格;三是它的果实有涵义。

    当我真正注意到这棵桃树的时候,已是我与家人共同享受它的果实的时候了。那一年,正是我祖母七十大寿,我父亲一个电话,要我去“蟠桃赴会”。老父召唤,哪有不

  • 时令已过仲夏,那清丽凉爽的感觉荡然无存,只剩下了炙热与烦躁。天气沉闷得厉害,空气也象凝固了似的。人们都在焦燥不安,有空调的,把空调调到了最低;没空调的把电扇开到了最大;还没能力添置这些解凉工具的农民们,把那蒲扇做死地摇!

    闷热了许久,我忽然看到几只燕子横穿过被太阳蒸烤得油光发亮的柏油马路,向刚刚

  • 大山里的池塘,有鲜为人知的风景!

    我家后山的背面是一条小冲。小冲大概只有三百来米长。冲子的上面靠山麓的地方是一口池塘。

    那年,我刚刚大学毕业回家,安排的工作还没有落实到具体单位,中间有一时段空当儿。老爸说趁我在家,请点劳力挖泥拌土,扮点砖将老屋维修一下。我赞同老爸的意见,问老爸打算到哪儿扮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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