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韭菜岭名声在外,我一直想登上那神奇的山峰。

    韭菜岭是都庞岭的主峰,海拔2009.5米,是湖南省境内的第二高峰,南北向纵贯在湘桂边境,韭菜岭,应该称韭菜峰,就突兀在都庞岭的脊梁上,高耸云天,雄奇伟岸。

    我从小就生活在离这都庞岭三四十里开外的小山村。天一亮,出门一抬头就见到都庞岭这道巨大的屏障,

  • 道州寇公楼,位于道县古城的城墙之上,既不在城墙的至高点,也不在城墙的紧要关隘处。如果你先前不知道它在哪里,不是刻意去找它的话,就是从它前面的街道走过,寇公楼难入你的慧眼。即使你看到它,也许你反而会惊叹它周边那旧县衙的大气与威严,那石牌楼的气魄与精奇,而怜悯寇公楼的落魄与失魂,就如寇准大人被贬道州任司

  • 2015年阳历的年末,我与妻到长沙去陪在那读书的女儿过2016年的元旦假。三天的假期,我们没有其它去处,况且女儿读书的任务繁重,作业繁多。我想带家人就在长沙城内走走,看看橘子洲,登登岳麓山,爬爬天心阁......

    岳麓山是我心中的一方圣土。那不仅是城中的一处胜景,让人垂青,更因为那有伟人的足迹,

  • 自深秋以来,许多好友不时在QQ空间或在微信上上传他们外出观光的图片,让我神怡心醉,“于我心有亲亲焉”。尤其是那黄金般的银杏叶,金灿灿地铺山盖地,锦秀繁华。人在其中,就像进入一个童话般的世界。让我心醉,让我身酥。我一直没有这样的机缘,去领略这样的胜景。但我看见这景,心中总一种淡淡的愁绪抹不开去。

  • 杨梅熟了

    5月31日,星期天,正值6、1儿童节前夕。

    入梅一个多月以来,天气一直是阴雨连绵,没有正经地晴。或是暴雨倾盆,或是细雨扬花;一时是潮湿闷热,一时又有些微寒意,这样的世界都一片烦闷。

    我的女儿更是这样。一年的小学六年级学习,令她很有一些烦燥。不说上课的每一天学习时间是怎么样的紧紧

  • 我与一老校长既没有师承之恩,也没同事之情。但我耳闻目睹地感受过他的治校风格。

    他对老师要求高,近乎苛刻;对学生要求严,近乎呆板;对自己,更是让人“不可理喻”。

    他当过校长,做过政教员,退休之后,返聘为一学校校长,而我就住在那学校的家属楼,从而能亲近他的为人。

    那时他对学校老师的管理,能刺

  • 近日,山西省太原市桃园南路西里街,一面刻有近百首唐诗宋词的文化墙上,组成诗词的繁体字出现了33处错别字。前不久,毕福剑为潘晓婷题字“九球天后”四个字,其中“九”和“后”的繁体却用错了。此外,老舍之子、中国博物馆学会副会长舒乙为“文心雕龙杯”全国新课标写作才艺大赛所题字中,将“戊子年”写作“戌子年”;

  • 十五年前,我从一乡村中学进入一所正在建设中的县城学校。当时的校园不像现在这样有气派,高耸的大楼,靓丽的塑胶跑道,如茵的足球场,眩目的灯光蓝球场;尤其那琉璃般的灯光夜景,宛如天上人间。很遗憾,五年前,我已离开了这曾寄托梦想的校园。

    想起她,并非我贪恋这富贵繁华。其实,我依恋的,是那刚建校时的磨璞见

  • 十月十七日,大学同学阿飞到我县参加业务培训。我们大学毕业已十八年了,我与他相距不远,时有往来,网络上也常交流。但对其他同学毕业后的情况知之甚少,有的是毫无音讯。我俩一夜长谈,从中我了解到不少同学的现状。尤其说到郴州桂阳县的阿杰至今尚未结婚,令我有些意外,不知是对他的叹惋还是敬重。

    记得零九年的初

  • 我的语文情结(二)

    大学时我坐科学习地理教育。告别学校的语文教育,我感觉到我的学习生活仍然在语文这棵参天大树的树荫之下。

    课内,我们必须认真学习好专业课程和相关公共课程。纵使我从心里不喜欢地理学,可我是服从分配调剂志愿过来的,否则我们就拿不到毕业证,甚至不能正常分配工作。我来自农村,我渴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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