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徐贺仁

    近日回老家,我惊喜地发现,30多前我家南园里那棵小叶榆树还在,歪斜着身子,从河岸直往河中心探着头去,枝桠繁茂,叶片欣欣向荣。

    这棵树与一般的榆树比有异,树干较光滑,每年发芽要比其他的晚半月有余,叶子生出来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保持鲜嫩,所以我们能够很长时间地享用它的美好味道。曾经为充

  • 坐好,开车了

    每次从城里回小镇,下车后到我家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往往是先打了电话给妻子,她就提前把车子停在路口等我。下了公共汽车,我把简单的行李递给妻子,说:“我带你,坐好,开车了。”

    车子是我们去年才买的,2000块钱,电动车。

    此前的20多年里,我一直是骑一辆永久牌自行车,老式的,大

  • 日前,到华源酒店赴宴。席间,服务员给每人端上来一个小碗,是汤类,上面浮着些丝状的玩意儿。我以前没吃过,但从其形状比较在电视上见过的,疑似鱼翅。不敢肯定,我当然不能说出口那是神马东西,以免遭人耻笑咱没见过世面。窥视别的食客,好几个也是一脸的疑惑,我想,这尴尬不独我,还有人跟我是一个级别呢。

    我已经

  • 电脑里存了一首叫《情深意重》的曲子,一段时间以来,每每独处冥想,总喜欢听着音乐,想一些人,一些事,百听不厌。今天,我展开手里的书《我是落花生的女儿》,这个曲子和书中人物又契合在了一起,那缓缓的曲调又把我的眼泪拽了出来,也让我许久走不出书中人物的故事。

    《我是落花生的女儿》作者许燕吉,其父乃民国著

  • 夜的城

    路旁的杆灯倏忽燃烧起来,街道两边门面的灯也次第点亮了,小城一下子从傍晚跌进了夜色里。我从城北关步行往南走,走在夜的怀里,走进小城的深处。

    过第一个的丁字路口,我被一连串反复播放的叫卖声吸引过去,“厂价直销卫生纸,十块钱一提;袜子,十块钱六双——厂价直销卫生纸,十块钱一提;袜子,十块钱

  • 爸爸去哪儿了

    昨天跟县关工委家教组一行到某乡镇学校搞家教工作报告,也就是组织学生家长进行家庭教育的辅导。前往的路上,我脑子里突然蹦出时下流行的一句话:“爸爸去哪儿了”。

    此前已经下乡搞过类似的活动,我发现一个现象,前来参加家长会的,不是老人就是妇女,少有学生爸爸参加,“爸爸去哪了”?

  • 大先生

    大先生曾是我们村小的一年级老师,也是我本家的长辈。和许多村人们一样,我不知道他的真实姓名是什么,也不习惯喊他辈分上的称呼。谈到他,都直呼大先生。在如今,我很为这种不经心生愧疚。

    他是因为身材高大、声音宏亮而得“大先生”这个大号的。他在村小里几十年一直教一年级语文,从不跟班走。乡邻中大

  • 我的村庄

    1、

    村庄名字叫徐大庙,地处皖北黄淮海平原,属淮河流域。虽然在国家地里、历史上无可圈可点的记录,但她的变迁却烙上了淮河沿岸普通村庄沧桑的印痕,一代代人在这里繁衍生息,构成华夏民族的一分子。

    这里的土地是黑色的粘土,而从村子往西北方向去不足百里,就有了红色的淤土,那些是黄河泛滥时

  • 我还记得你

    赶到集镇那个停车站点的时候,恰有一班车刚刚开走,旁边的人说,你晚了一分钟。那就等下一班呗。等车,就显得时间过得慢,很慢。路上的大车小车一辆辆从面前呼啸而过,却没有自己要等的三路公交车。

    正等得焦急,忽然一辆小车在他面前急刹车,虽是刹车了,车子还是向前滑行20米左右才停下。那车门打

  • 文/徐贺仁

    这几天日渐暖和,庭院里一丛紫荆花说开就开了,成串紫色的黏在枝条上,摇曳生姿。像往年一样,我打算弄些下来,上锅蒸了吃,那味道,是春天的味道。

    第一次吃紫荆花是从前年的春上,听老家大哥说,他嗓子疼,说是用腊肉炒紫荆花可以治疗慢性咽炎。那时,正好我家院子里紫荆花开的正盛,就捋了一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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