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城市的取景框看,现在的山村随便一处荒草中的破木屋在三寸屏慕上都惊艳得不要不要的,仿佛陶潜的世外桃源。游子们从画布或屏幕上看到自家的村子,都惊叹于家乡竞也能如此婀娜!可要是屋里走出个老头老妪,人们只会把他当作一个贫苦农民;蹦出个孩童,便一定是留守儿童;要是俊男靓女,想必只是来拍婚纱的;几点五颜六色
2017-04-12 11:31民间意义上,只要没过了元宵都算春节。百姓眼里,这是春节最后的狂欢,也是民俗的盛大展示。在外的这些年,虽然多数年份都能回老家过春节,但能过元宵的几乎没有。早听说故乡今年元宵灯会规模空前,只可惜不能亲见,印象中关于老家元宵的印象局限于小时候的记忆。进城后关于元宵的记忆就是城市灯会了。
城里的元宵最耀
2017-02-23 11:27如今语境下的“知足常乐”总是透着一种消极的无奈。渴望“成功”的芸芸众生大多是耻于谈“知足”的。“永不知足”是体面的标榜。但多数人只局限于财富上,也把握不了分寸,更无法有一个标准。但当下的我们确实是对“贪得无厌”习以为常了——没人怀疑它的合理性。
最近有个媒体作家写了篇文章《在中国做一个安贫乐道的
2017-02-23 11:25史铁生散文《秋天的怀念》上了中学课文。如今重读它,感动之外总觉得通篇里闪着一把隐形的刀子。想起曾在网上看到一读者的一句话评论:"史铁生用他的残疾杀死了他母亲……"虽是偏颇却不失真切。若没有母性的爱和包容,那种无助的隐痛是足以抵上一把利刃。而类似的痛在现实中其实是多么普遍——所谓“
2016-11-24 14:46我们这一代人上学时还是有明显的铁饭碗思维,分配和转正几乎是人生一切奋斗的目标,记得在进入职场前看报道说美国人一生要换6、7个工作,我们就觉得好荒唐——资本主义社会好冷酷!可不知不觉间我如今已经换到第五个工作单位了,肯定还会有第n个工作,尽管我自以为是很不善于跳槽的,比我换得多工作的人多了去——似乎社
2016-09-28 14:27找乐子是人的天性,总是极尽所能在自己所处的时代物质条件下创造乐子。对孩子来说,没有生计的忧虑,若不是被逼着坐在课堂上,玩乐就是唯一的追求,也是所有创造的源头。
从我小时候的那些土游戏可以看出孩子的创造力真是惊人!随便几颗小石子都能玩出许多花样,乐个大半天,最普通的是捡石子游戏,我们本地话叫ka(
2016-09-27 11:55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行当,此前一篇《乡村匠师速写》,写了曾经熟悉的几种工匠,后面细想,发现一些与工匠没什么关系的行当也很有代表性,虽然不如匠师有技术含量,但它们的兴衰也更能体现时代的变迁,今特意选几个说说,只当狗尾续貂,也为我所认识的时代作点记录。
职业媒人
若是把介绍对象当
2016-05-31 09:03一年一度春节后,网上都难免多了许多“返乡体笔记”,大多感叹乡村的衰败,故园的崩塌,一些专家就觉得这是娇情---城市没有亏待你,你却老怀恋乡村;你既不愿呆乡村,却传播愤青式的伤感负能量!而我觉得当下情境对游子一族而言如何感伤都必有其深刻缘由——也不排除一些人显摆进城优越感,多数人为何面对乡村“泪流满面
2016-05-26 10:55前段时间看到纳兰妙殊的《租客》一文,感慨她的豁达,不为俗世的物质羁绊,坦然当租客,值得都市外漂一族提倡——人生只是世间的一段漂泊,何必在乎那一个泥巴做的壳!若大伙儿都如此,房价大概不致于如此疯狂,可后面细想起来也觉不太靠谱,她的租客生涯只在单身或二人世界的时候,若是有了孩子,拖家带口的,情形就会大不
2016-05-18 16:42我童年的时候,居所周边似乎都少不了各色的匠人,竹匠、木匠、泥瓦匠、铁匠、铜匠、弹棉匠……,同时也都是或远或近的亲友,平常只要见着一个物件,大体就能说出是谁做的,比如若看到挑水的木桶或桶类的物件,就一定是街头的阿球师傅做的,若是竹器,大体就是享江叔做的,做衣服的有两三家,也八九不离十……
手艺人在
2016-05-18 16:40- 上一页 第一页 678910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