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多的是,你不知道的事。

    你是谁?你是往返于两座城的人,你是让我头一次不用查字典就体会到一个词的人,那个词叫——留守儿童,所不同的可能是:我的生活条件较他们而言比较优越,他们的父母可能常年在外,而你会一年回来一两次,你是在我痛苦忧愁时只能打电话来安慰我的人。你是我最亲的人,却也是我最陌生的人。{p

  • 你说你很高兴,如今我懂得只不过是说说而已。

    你说很好,如今我懂得不过是任由着我先做,做得不好时,再给我一个巴掌、一句冷语、一个严峻的眼神或是决绝的背影。

    你总是在一分半钟之内结束对话,其中问的都是平常话,我懂得那不过是客套,照样回应着,而今就连寒暄也是少之又少了。

    原来人与人之间的交往果

  • 暮春时节,她如往常一般,独自一人走进人群渐渐散去的食堂。她向来不喜欢人潮拥挤,但亦不喜欢冷清。例行挑选了几个清淡的菜后,安分坐在那个同样有些寂寞的冷冰冰的座位上。

    熟练地从袋中取出一双银色的不锈钢筷子,用干净的纸巾仍旧细细擦拭一遍。她这习惯自大一起生成,那时,她的一位同学从包中掏出筷子,自我解释

  • 大姨本名叫天仪,不知何时起,某位同学有意把“天”字少看了一笔划,从此,“大姨”就成了天仪的代名词,当大伙儿带点儿戏谑意味去叫喊她时,她毫不生气。

    大姨就像是我们高中校园生活里一束灿烂别的阳光,永远给他人带来温暖。她的笑声像泉水声泠泠作响,总能感染每一个人,大姨的那一份执着坚持与坦荡更是我所敬佩的

  • 又是冬天。堂屋前那棵会结满歪瓜裂枣的老树该瑟瑟发抖了吧,鸟儿该在枝头凄鸣了吧,塘里的水该清浅了吧,没有叫得欢的蛙了,也不见乡民们捞起裤腿卷起衣袖下塘逮泥鳅去了。

    好一片冷,好一片静。

    姐姐就在这寒冷的季节出生,没喝母亲的一口奶,之后大部分的时间是跟着姑姑生活。值得宽慰的是人倒长得标志水灵,免

  • 她立在门前,伸手去轻触那扇熟悉的深绿色的铁门,红褐色的铁锈簌簌地往下落。铁门上的纱布,她记得是某年夏天父亲钉上去的,费了好些功夫,终于封死了蚊虫进出的通道,如今这块纱布已布满了灰尘。

    她轻轻把门朝自己方向拉拢,像是怕惊扰了邻人的美梦,却依旧挡不住门发出那老旧的“嘎吱”的呻吟声,整个门的身躯仿佛都

  • 我是一只热水袋,一只最最平凡普通的热水袋。任何超市都在售卖我,每个人的手中都怀抱我。我的主人便是在大型超市里将我买了去,转交到她的孩子手中。女孩每逢冬季就会手脚生冻疮。母亲担心插电的暖水袋不安全。总之,一切与电有关的,大人们总是不甚担心,不是吗?

    冬季来了,女孩睡觉时蜷缩起来像只蒸熟的虾。某天寻

  • 妈妈,这几日阴雨连绵,气温偏低。换在平日里我们准会埋怨这恼人的天气,埋怨我们不能一同出去散步了,晒在阳台的衣物不知何时才能干了,但现在,我们一定在暗自欣喜吧!

    妈妈,你寄来的包裹我已收到。回寝室的路上,仍是小雨霏霏,我左手撑着把伞,右手将其紧紧拥在怀中,生怕它掉落在地上。我打开了包裹,里面装有半

  • 一颗成熟的樟树籽掉落到车的前车盖,咕咚一声再滚落到水泥地上。

    婴儿在嚎啕大哭,母亲耐着性子哄劝。做不出题目的小学生被家长责骂。

    火车也在呜咽,笨重的车轮与铁轨发出压抑的哐当哐当声,惊醒了患骨质疏松的老旧楼房。

    自家做完一天家务事的早睡的母亲的鼾声,时而轻细如蚊虫的叮咛,时而厚重如海岸边的

  • 地球很渺小,只是太阳系的行星之一。太阳系很小,只是包括了亿颗恒星和大量星团星云的银河系的一部分。银河系还是小,因为有集时间与空间于一体的存在——宇宙。但是,身为人类的我们却世世代代生活在比渺小还渺小的地球表面上,这实在是……不得不说,人类是比渺小还渺小的渺小存在物。

    做诗人,就绝不做李白,虽被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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