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绝大多数女生都抢到了左侧靠窗的位子。这儿的阳光虽不算充沛,却也能如慢火般融化那颗颗亟需解冻的心了。它不似夏日的阳光般火辣辣地晒得人发烫,有的只是温暖与惬意。同学们个个在阳光底下搓着手,细看空气中尘埃飞扬。安顿下来后,我缓缓抬起眼皮向左上方瞥去,玻璃窗明晃晃的,整个身躯像是镀了层金,如黑夜中闪耀的群星

  • 就这样望着你,透过干净透明而冰冷的玻璃板,默不做声的,望着你。

    看你静静地躺在那,僵硬的没有一丝表情,甚至没有痛楚,只是安详地躺着。你苍白的面孔像是被抹上了一层粉,那么的白,却是那样的令人生疏。你的颧骨突出,两边脸颊深陷下去,骨瘦如柴的身躯衬得那隔开生与死的灵柩更为空大。你,会不会寂寞?

  • 夜色朦胧,凉如水一般被薄雾轻轻罩着,看不见远方,几座大山将操场半环抱着。

    只得抬头望月。只见月亮极守信用地高悬在山丘之上,在天空织成的广阔无垠的吊床上,悠悠地躺着。或许是微风吹动轻帘,或许是她在薄纱中掩着面轻笑,我无法看清她姣好的面容。只见得月晕一层一层散开,好似一幅水墨画。从远处飘来一阵异香,

  • 阴雨,阴沉。

    操场,像是干涸的水塘,仅存的几滴水泛着光,微弱的光。撑伞的人走过,飘来死尸般冰凉的气息。黑脸,黑发,黑色的背影。几个人稀稀拉拉聚集着,围成一个黑色的圈,又有十几个人不紧不慢到来了,排成几行几列,同样的,撑着伞,但似乎,是黑色的伞,他们叽叽喳喳不知说些什么。大约隔了跑一个圈的时间,人

  • 假如少我一个,屠宰场不过是少宰杀一头牛、一只羊,世间不过是少扬起一些灰尘,街上不过就是少了一个狂笑之人。但,少我一个,总会有另一个人来补我的缺,她可能是个食素主义者,因此,卖场上的最后一株上海青得以售罄;她可能是个走路轻盈的女子,宛若一阵微风,掀不起一粒沙尘。又或许,他会是个活跃于赛场上的男孩儿,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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