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家住剡溪尾

    文/鸡丁

    家在溪口镇,门前有条溪,溪水澈见底,能窥鱼虾嬉。

    李仙清风送,一梦苦痴迷。杜圣壮游至,抒怀表瑰丽。

    坦途淌九曲,缓行展新奇,驻足剡溪尾,绿涌杨柳堤。

    这一道水,流经了多少诗人的梦里,缓缓地把诗卷融入卵石丛中,只留下清如水的典范。清,与新同行,与净同根,与醇同

  • 某月某次的诗歌朗诵会,我去了。参加诗歌会几乎成为这几年的例假,我是个抑郁的精灵,话本身就不多,现在是越来越少,这并不是我的初衷,风华正茂的年代,也很贫嘴,喜欢嘚瑟,当一切推翻与现实交杂的时候,你想嘚瑟都是件困难的事情。

    钱钟书说,婚姻是座城,有人在城里,有人在城外。我也是座城,现实在城里,幻想在

  • 父亲捧起过那块石头,现在原封不动地定格在那里。是父亲完成了它们最后的定位,它们才层层叠叠,上下一致堆砌在一起。或搭建起一座桥,桥上流行的是车马,桥下流淌的是岁月;或围拢起一座坝,坝里汇聚的是财富,坝外泄出的是丰年;或矗立起一条长堤,堤上绿杨阵里莺歌鸟语,岸边浪花滩头鹭欢鱼跃。行车在浒溪公路雪窦山间段

  • 1,【蝴蝶与幺蛾子】

    年轻的时候听过一首齐秦的歌曲,歌名叫做《原来的我》,还记得副歌部分有那么几句。

    曾经爱过却要分手/为何相爱不能相守/到底为什么/早知如此/何必开始/欢笑以后代价就是冷漠/既然说过深深爱我/为何又要离我远走/海誓山盟抛在脑后/早知如此/何必开始/我还是原来的我。

    现在

  • 西塘拾梦江南味

    鸡丁

    在都市的混凝土丛林,去寻找梦中的水乡。跟随着好奇的脚步,撞撞跌跌的步入西塘。这个春季的暖阳来得正好,春梅吐蕊,迎春攀墙,青灰色的墙缝里,苔藓儿开始吞噬自己的领地,那抹久违的绿是难得的顽强,如我,也是难得放弃生活中的负重,去寻味水乡江南真正的风光。

    生在江南,身在江南

  • 不必等待什么时间?上辈子积攒了多少的怨恨?这辈子又需要兑现多少未尽的情缘?春光恰好的三月,会遇上一位浪漫诗香的女子,与你评古对弈,吟词拨琴。

    也勿需希冀下一个阳光温煦的日子,失去的光阴如归来的燕,在屋檐下依然记得老去的门墙。

    离去的,如瞬失的星。划落的,似花间的泪。唯一可以握在手心里的元素,

  • 年近了,送年的味道也随即浓了起来,心情跟着宽慰许多,窝在屋子里猫儿的病,因落在阳台被褥上午时太阳的温暖而删去整整一个冬季的抑郁记忆。

    我好像睡了许久,比冬眠的熊死撑在树洞里,谁的时间会长一些?

    昨天,还是松鼠给我送来的储粮,几颗风干的栗子,以前活跃跳动的小东西现在也表现出极大的悲伤,反正是极

  • 对于我来说,已经不在乎怎么过日子?有将近一个多月的时间,我不肯安眠或者无法安眠,导致亲朋好友,邻里古交见面的问候语不是:“你睡了吗?”则是:“你睡过了没?”

    吃喝拉撒睡。财豪们如此,瘪三们也是如此。政爷们如此,屁民们也是如此。都躲不开这些行套,如此算来,当睡觉问题遇上了问题,我算是摊上不大不小的

  • 你我都是日历里撕下的两张薄纸,如落叶一样飘过沧澜般的日子。说好了在某个季节相遇,那个季节下了几天淅淅沥沥的烟雨,你在墙头伫望,胭粉初涩,如怕错过了春季的辛夷。于是我隔着悠长的雨巷,爱上亭亭玉立的你。

    我一直在努力回忆,记忆里那些值得攀附的甜蜜,勾着小拇指走过一条条孤寂的陋巷,如猫蜷缩进半夜亮着灯

  • 临秋还下了一场雷雨

    电火隔着窗帘刷亮着午夜的安谧

    倚在半梦半醒之间

    我垂着眼皮不愿睡去

    荧屏里放着动人的歌曲

    我躲在属于自己的屋子里

    抬腕看了看表

    秒针分针滴答滴答记录一天新的开始

    午夜零点

    无人问起白日里为什么会焦躁

    也无人问起为什么在此时还不愿闭眼沉入睡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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