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上辈子一定死在青岛,因为我是一只偶尔爱出出小风头的青鸟,那个蔚蓝的半岛一定能找到我的巢。

    我的这辈子注定活在宁波,因为我一直渴求波澜不惊的生活,而宁静的波浪下面一直掩埋着颠沛流离的奔波。

    我的下辈子必定生在厦门,因为刚触及厦门,我的魂魄就染上了海的味道。

    2012,我在忙些什么?从白

  • 快步入雨季了,我是这样预判的。其实也不用我去预判,雨季照常还是会到来。过了清明,在江南,自然是五月杨梅天,歇歇止止的雨,在老家木楼青瓦下滤出一窜珠帘,随风飘舞,随放晴而嘎然。

    雨丝和雨滴的声响在寂静的夜听起来特别的嘈杂,不用找一个刻意的画面,一个心怀远志的读书人秉烛夜读,烛光很昏暗,只能照亮眼前

  • 前世是个君子,在元春饱靥,混脱脱叫人生怜,平生不读红楼,初一见,就对美人金钗对上号牌。你如娇作成性,又傲骨自愁多病,必是黛玉;你若喜怒无心,直率率婷婷而放,必是宝钗,你又若是素白无瑕,甘受一番冷俗,又跳出红尘之外,那必当是妙玉无疑。

    笃定了书虫秉性,于是梅兰竹菊之爱也成为古来的偏钟。尤其是梅,往

  • 在湖边垂钓,天色一直郁郁闷闷。水底的鱼儿也禁不住这压得喘不过气来的云层,隔三差五的跃出水面。鱼漂瞬间跳跃起来,或许是生物链的关系,在雷雨前,水底和水面的昆虫都迅速繁殖开来,也成为鱼儿的猎场和美餐,当然,鱼儿也成为了我鱼护中禁锢的囚客。

    风一乍,水面随即扬起万千鳞波,一层一层的推进,直到岸边撞破头

  • 如雨季,总会来。雨季来了的时候,梅子也应该黄了。尤其是江南的杨梅,漫山遍野的烧起来,初时如胭腮,浓时似朱唇,最后红得发紫发黑,如少女进化成新娘的眸子,清澈消失之余,生活的浑浊慢慢侵入。

    每个人的童年是无暇的,也是无邪的。那个年代可以在草垛上面数着漫天的星,捕捉风中的萤火虫。完全可以忽略困境的到来

  • 前在西安,昨在宝鸡,今在洛阳。总结来说,我是第一次钻入中原大地。所谓中原,也就是泛义中所指的中华文明发源之地。洛阳,开封,西安,皆为八大古都之一,我想我是幸运的。在秦砖汉瓦寻觅历史的沧桑,虽然匆匆而来,没打招呼,也不经请示,我还是风尘仆仆把脚尖踮入这片疆域,提起笔来,总想记录一些什么,关于风景,所路

  • 西塘拾梦江南味

    鸡丁 2010.3.09

    在都市的混凝土丛林,去寻找梦中的水乡。跟随着好奇的脚步,撞撞跌跌的步入西塘。这个春季的暖阳来得正好,春梅吐蕊,迎春攀墙,青灰色的墙缝里,苔藓儿开始吞噬自己的领地,那抹久违的绿是难得的顽强,如我,也是难得放弃生活中的负重,去寻味水乡江南真正的风光。{

  • 巴蜀的味蕾

    作者:鸡丁

    从栎社到成都,我以为遇到了一个阴天,一连几日,成都的天压根就没有放晴过。即使有阳光,也难以穿越灰蒙蒙的云层。行走成都的大街小巷,榕树是安逸的,根茎粗壮,稠叶如伞,阳光在树下跌出一地零碎的光斑。树荫下三五成群的贩卖客摞起圆篓,沿街叫卖。“棒棒们”把棒棒往马路牙子上一横,

  • 红尘中来,红尘中去,本来自红尘,为何都锁止于金山?

    清秋的露刚好替阳光分娩出一丝凉爽,短袖由此换成了长衫。与昨夜的肴肉蘸醋无关,味觉上的酸甜可以淡化生活上的烦腻,而在金山寺,只需平和的摊开手掌,凉风、江波、瘦竹、青碑、佛钟,一同引导我走入神话,这一切是露引起的吗?应该是的,这个季节正属于白露时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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