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常听朋友老沈念叨起他故妻在世时的那些好。我听后就琢磨:那些好该归属哪些范畴?是贤惠、是良淑、是德厚?亦或兼而有之?如今是二十世纪,已不兴拿传统的那些女德标准来衡量当今女性,但老沈故妻的那些好又该怎样评价?我想,不管时代怎样进步,也无论当今女性家庭地位怎样的提高,人类性别的根本属性和分工,至今却依然少

  • 我的小女叫二狗,为图个好养活,才取了这么个难听的小名。小女是一个天真、宽容、不甘人下的孩子。当然,小女更是一个有孝心和认亲的孩子!

    再过几天,小女就又要远行——飞到大洋彼岸的费城去了。为了送她,我从居住地通河县,特地赶到哈尔滨。接站的第一眼,她就发现了我的右眼不对劲,于是就再三询问。原来,退下来

  • 于我而言,心海中的珍是那美好的记忆,当然,那已经很遥远了!

    二十七年前的二月,天气虽然还很冷,但为改善居住条件计,盖房的准备却必须进行,那时的县城还不兴盖集中连片的楼房,所以想把泥草房变成砖房就必须自己动手。因而批钢材,买红砖,拉石头,运木料等等诸事繁忙,百忙之下两个女儿主动请缨,担负起运沙的事

  • 九月,一场雨刚落,满街的臻蘑就上市了。榛蘑是盛产于松花江北——小兴安岭山脉南麓的一种菌类,因其多生于榛树下,故名。它伞圆柄嫩,呈淡赭色,味美,鲜干均可入菜。榛蘑上市就昭示着龙江秋天的到来,熬过了夏的溽热,金凤一扫,人们便兴致怡然地流连于榛蘑摊前,于是讲价,于是成交,于是各家的阳台就都成了榛蘑的晒场。

  • 人是有情感能记忆的动物。所以,人人都有美好的情感记忆于心海深处,而这种美好情感记忆的主角在大多数情况下,又必定是人!当这种记忆在你的脑海中随时间的推移而愈加绮丽与美妙时,切莫追寻其当今!因为美好之所以为美好,是你于记忆之中加进了想象和岁月酵母的酿造,不然,你的美好情感就一定毁在忆与现实的反差之下。{

  • 我住的这个地儿位处松花江中游,水阔江宽,河泽密布,自古就是个出鱼的所在。可今夏鱼却没了!从江岸望下去,鱼船都呆呆地舶在那里,好不冷清!鱼都哪去了?鱼已经被电网打得断子绝孙了!江里没了鱼,吃鱼的人可以去买那些水库鱼塘放养的,而捕鱼者此时却品尝到了自己酿就的苦果!正所谓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是也!

    松花江

  • 盛夏,各家的窗子都开着,所以,每当下楼走过外楼梯的拐角处,我就会听见噼噼啪啪的发牌声,隔着朦胧的窗纱打眼稍稍一溜,就会瞧见有人正在修筑长城——打麻将是也。他们中有我熟悉的,也有我不认识的,其人员虽常有变化,有一点却不会变,那就是麻友们开战的钟点比上班还准时。其日复一日之流连,竟一边诉苦说打出了颈椎病

  • 我住的这个地方,在如今灿若繁星般的中国城市群里只能算做四线。而就是这个四线城市的广场舞与秧歌舞竟也可以与一二三线城市相比肩,跳得那是风气云涌。每至晨昏,万千舞者联袂而至,于是江畔广场就分割成一个个的舞池,于是节奏铿锵的舞曲就和着高亢的唢呐声,喧嚣而起,于是围观者八方来集而人墙若堵。于是广场北侧的居民

  • 一个时期以来,东部某省GDP增长速度差不多打狼!为此,惊动得国家高层领导都来开会调研。于是,省领导做不住了,大会小会讲人才兴省,还特别强调要留住人才。于是,举省大小官员也就跟着大讲起人才如何,但人才还在外流,何也?我不由想起了马的故事。

    很早以前有个地主,家里养着许多马并拴起好多套大马车。一到秋

  • 运动说

    若俯瞰今日神州大地上的城市乡村,你就会发现,每当东方泛白,熙风拂面之时,便会有无数运动者不绝于途:而金轮西沉,华灯初上后,大妈们又会在高分贝的喇叭声中翩然起舞。蔚然哉!运动于当下之国人,可谓已风气一开矣!

    倘心血来潮运动那么几天或一阵子,当则人皆可为。但要日复一日的坚持下去就不那么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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