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县临管会和通江总部让我牵头组建工交系统的大联合,那是看重我的号召力。可是,在工交系统的领导机关----工交政治处有一个长缨战斗队,其队长就是我在前面提到的何胜,徐成二人。由于他们所处的特殊位置,在组建工交系统左派大联合时,使我不得不考虑与他们的关系。不取得他们的合作,事情就不好办。

    如何才能协调

  • 七年三月下旬,也就是通江县临时接管委员会成立始,从省里传来新政权屡遭炮轰的消息。在哈尔滨 的各个大专院校以及哈一机等大型工厂中,一大批反对新政权的组织组成了势力强大的炮轰阵营。他们在省里一边轰,一边向外市县派出大批人员进行串连发动。来到我们通江县的炮轰派就和一中红色造反团,粮食6717战斗队,商业愚

  • 身负野心家的恶名,使往日的朋友甚至是异性朋友都与我拉开了距离,这就是王秀沁。我在之前的时代情感篇中曾经写到过我们的交往,虽然交往仅限于书信往来,虽然信中谈到都是对运动的看法和观点,但我们心中都明白;我们是在用这种方式交流着情感,虽未谋面却胜似谋面。

    这个时代政治就是有有着巨大的魔力,中箭落马后,

  • 人性之妒忌,其实也是一条生存法则,它不止存在于人类,它是一个万古不变的规律而主宰着天地万物的生生灭灭。

    人之初,性本善?非也。人之初,性本恶才是事实。这恶就包含着妒忌和邪念,两者相互渗透,互为表里,成为人类追求实现自我价值的动力本源之一。

    你看,在植物界里,尽管它们无法移动,但无处不充满着杀

  • 也就是那次,俞平终于有了一个可以说服自己向我下手的理由。于是,就出现了前面的那幕情景,这才有章副书记约我的单独谈话。

    之前,随着我的落马,因我而自然存在的工人左派代表资格也随之丧失。替代人选范围也由发电厂扩大到整个公交系统的所有造反组织中。其结果,人选并非俞平。正是在我的坚持下,县里最后采纳了我

  • 所谓筹备,其实并没有什么更多的事情可做,几个无可替代的左派组织摆在那里,总司令部的成立是他们发起,这次也无出其右者。所不同的是,在东农驻通联络站的坚持下,红九六战斗队在发起组织中当了领衔左派且名列首位,他的负责人汪分科也被指定为头号左派和总负责人。

    就在这个时候,有关我的戏剧性情节发生了,这就是

  • 这次事件使我意识到,不宜再做保住总司令部的努力了,若再做坚持非但不明智,反而会给这些支持我们的组织带来危害。要保护他们,只有接受章副书记的劝告,走解散总司令部这条路。否则,新的派性斗争势将更烈,孰胜孰负,后果都是我不愿看到的。

    但是,如何说服这么多站到我们一边的组织呢?只有开会向他们陈明了。决心

  • 那是见面会后的第二天,在总司令部召开的肃清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流毒大会上发生的。为什么在这总司令部生死存亡的非常时刻还要召开这种并非必须的大会呢?其实,这是我们对联络站否定总司令部的一种抗争,是用批判大会这种形式来证明我们是正确的。其实,在欲加之罪何患无词的东农联络站眼中,无论我们怎样做都是没用的,但我

  • 见面会由章副书记居间主持。一开始,联络站的负责人兰高就开宗明义的发话道:“我们是受省红色造反者联合总会的派遣来通江县的。从某种意义上讲我们也可以代表新生的省革命政权讲话。

    一天多来,通过我们的了解确信,你们革命造反总司令部虽然揪出了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摧挎了保皇的联总,但这些只能说明你们的行

  • 在我们这里,联总搞的夺权被制止了,但是,全国的夺权风潮却正在风起云涌。早在一九六七年一月三十日时继上海,四川夺权后,黑龙江省哈尔滨市召开了十万人大会,发布了一号通告,宣布夺取省委的一切权力,成立黑龙江省革命委员会。

    这次夺权,被人民日报当作样本,发表了题为《无产阶级革命派夺权斗争的一个好范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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