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凭高念远,恰长空一洗。金风扫地。残霞斜阳正在,秋色如血!有一二当年豪杰,漫蹉跎形胜山野。不堪回首,旧事如云,壮怀激烈。 追往昔,角鸣笳鼓,千军拥赤牍,笔扫万夫。多少少年壮志,沙场如虎!流年可惜休说去,一片冰心在玉壶。竟起千骑,跃出草庐,雄才方出!”

  • 端午刚过,松花江夏汛未至,洲屿披绿,水平沙软,正是邀朋聚友游而餐之的好去处。初,葛坤及依贵和二友与我计议:自己打鱼以为聚餐之肴!当然,依贵和是有船有网的。

    晨三时,葛坤,依贵及我便早早地下江了。此时,江上虽薄有雾霭,但天气却一改数日之晦暗而晴空万里,红日喷薄。划船西行而南约四里后,依贵和已弄好网

  • 二零一三年一月十九日是农历的腊月初八,离年渐近是给父母和亲人祭扫的时候了。这天,一改入冬以来的严寒,朔风不兴而阳光普照,大地有如回春般的温暖与灿烂。辰时许,我与弟弟,妹夫三人北行六公里到了墓地。墓地在一片树林中,背风而向阳。

    我是不相信人死后还有什么灵魂的,但我却依然年复一年的给先人焚化纸钱,依

  • 当年,经人介绍我与我的前妻确立了朋友关系,她就是蔡玉洁。她写得一手好字,打得一手好球,学习也堪称一流,是他们那届高中学生中有名的才女。以她为领舞的镇郊公社文艺宣传队,曾在全县文艺汇演中获奖。她那弯腰,劈腿,翻翻等英姿飒爽的动作,一时不知倾倒了多少人。

    她的父亲是位老中医,自己开了一家诊所,最拿手

  • 姥姥家住在乡下,离城二十里。我小的时候是常去的,在我的记忆中,姥姥的家境是越早越富足,最美好的定格是我十岁时去的情景。那大约是合作化前,房前那一大片菜园和一匹白马栓在院子里的印象总也挥之不去。蜡月底我是必去的,因为那是一个杀年猪的挡口,姥姥家,三舅家,谁家杀年猪我这个城里娃都被叫去解馋。那热气腾腾的

  • 松江蟠而据兴安之阳,有通河城,城东而北有岔林湖,因湖而园兆鼎兴之气的是万鹊来朝之塔,本城之百年沧桑万千气象亦由此而生。

    岔林湖俗称黄土坑子。当年,建此城者以草为带,和土为泥,筑而成墙。尔后掘壕引水护城,遂成东据西守南堑北屏之势。取土成泡者,黄土之坑是也!泡通与壕,水北引而东注,故长流不腐,然百年

  • 俚语曰;“谷雨开江,憋死王八!”这是人们对松花江流域气候规律的总结。然而,今年的松花江硬是熬过谷雨两天后,才姗姗地跑冰排——开江了!

    去冬今春气候反常,不但温度创下了有气象记录以来的最底,而且雪也忒大。一场接着一场的,一下就下到了四月中旬。人们盼着天晴,望着回暖。可从立春数至惊蛰,由春分熬到谷雨

  • 多少年前二丑问我的那句话让我如鲠在喉,不吐不快!二丑是我的次女。他问我的是;“你咋要我姐,不要我?”问这话的时候她两岁。打这段文字的此时,我已万箭穿心,泪眼迷离,键盘若堵。多少年来这充满童稚的疑问就像一座大山压在我的背上,让我满心负罪,寝食难安。

    那也是三十多年前的事了。我做为全县最年青的后备干

  • 说起游泳,我还有一段差点就淹死的经历!十多岁那年,松花江发大水,江水倒灌进西城壕中。这天,我和于风瑞,王玉璞,吕太志等同学从并不太宽的城壕东边下水游泳。一入水我就够不着底了,游没游,怎么游的我已全然不知,但见黄澄澄的江水中,一个不大的魅影粘住了我的双手,让我动弹不得。快要淹死的我心中只想:再也见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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