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湾湖的晨光

    文/旭姗

    南湾湖夜的沉静是被一声鸟鸣刺破的。

    一只不知名的鸟儿,在它的熟枝上醒来,鸣音婉转似笛,响亮且富有穿透力。所幸的是,鸟儿叫醒了我,却没有唤醒沉睡的湖光。透过轻柔的窗幔,有几粒星子眨着疲惫的眼。我麻溜地穿戴整齐,去水边迎接来自东方的第一缕曙光。

    南湾湖接纳了浉河、

  • 文/旭姗

    历经九九八十一难,最后却毫发无损,取得真经并修成正果,唐僧是幸运的。他注定是幸运儿,一切都由上天安排好了,他只走走“程序”。想必这个过程人们都耳熟能详,惊心动魄之后的生死劫难最后成了笑柄。然而,各位看客想没想过唐僧幸运之外的玄机。

    唐僧在出发前就拥有一个强大的取经组织体系。有说他的

  • 冬立 秋走

    来不及寒暄握手

    ///

    冬说,我会翻阅每一个有关你的日子

    万山红遍

    或细水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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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回,我不动声色地蜇伏酝酿窖藏

    待银装素裹

    煮茶温酒

    彼此拥用

    ///

    世间最美的遇见

    不是如期到来

    而是狭路相逢

    在百转千回之后

  • 茶烟起处

    文/旭姗

    不知哪天开始,我戒掉了饮料爱上了茶。这个微妙的变化是不是成熟的标志呢?

    此后的岁月,我就在茶香氤氲的小城里依恋,厮守。

    父亲爱茶。早起,打开炉火烧一壶开水,先沏一杯茶。待茶烟袅袅升起,吹拂,深吸,轻抿,陶醉的神情里分明是那入口微苦的清爽,入喉未尽的甘甜……这是父亲

  • 文/旭姗

    想起多年前,每逢农历六月六,或是前后某个阳光炽烈的一天,母亲都会有一次大的行动:晒伏。晒伏与日常里的晾晒完全不同,它有着很强的仪式感。

    当溽热包裹着一座城,在接近地面处阳光似晃动着的火苗,柏油路面被烤融了,软得粘鞋底。巷子里的人面色通红,大多数男人都打着赤膊。仅有几片树荫下,有人一

  • 道旁树梦一般荫蔽

    落叶在脚下发出脆弱的沙响

    我和影子牵手

    占据整条街道

    偶尔一辆汽车驶过

    好似鱼潜水底

    鱼游水不动

    风过心未澜

    除了这些

    只剩万籁俱寂

    ***

    昨晚

    这里月如银盘

    桂香盈袖

    当你嫣然一笑

    路边的紫荆都开了……

    作者 旭

  • 当八十岁的他精神矍铄地走上讲台,缓缓鞠弯身子的时候,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唰”地起立,报以热烈的掌声,经久不息。

    刘老师被请来,为我们的青春加了个注脚,也使毕业35年庆典更加温馨。本以为他岁数大了,记不得陈年往事,来跟我们说道几句烘托一下气氛。没想他极其重视和认真,细心备了“课”。用他近年练就的隽秀

  • 残雪消融,池塘周围雀鸟无影。水边隐约泛出一丛丛淡黄色,不细看不会发现,像是画家的笔无意间拖带留下几抹痕迹。

    这悄悄开放的是迎春花。春天的使者迎春花,别名:黄素馨、金腰带。它端庄秀丽,有着腊梅的形象和气质。花先于叶开放在去年的枝条上,花儿清香。开花之后即迎来百花齐放的春天而得名。与梅花、水仙和山茶

  • 文/旭姗

    上世纪三十年代,深秋,黄昏,日已偏西倦鸟归巢。一顶小轿缓缓移动在萧煞的旷野。几个人影和小轿的晃动,使得周遭更加寂静、空旷。或许是长途路乏,领轿的和两个轿夫都低着头,土路上有微微扬起的灰尘,脚下却没有声响。轿子到刘家湾时,已是掌灯时分。平日沉寂的村子,此时热闹起来。院中落轿,刚到及笄之年

  • 早知转身就是

    一世的别离

    我愿抛弃一切

    追随天涯

    不问东西

    //

    那漫长孤独的行程

    和交错的时光

    是绕过很远的路

    为相遇

    埋下的伏笔

    //

    惊鸿一瞬

    胜似经年无数

    倾城之爱灵魂相系

    今生有缘相逢

    此生无缘再续

    //

    余生有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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