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连月来,嘀嘀咕咕咒骂连续高温的烦躁不停;连日来,唠唠叨叨呵斥遭遇凛冽的议论不歇。人难做,天更难做。来了,寒露在秋分后发威,没有前奏,不发预告,透骨的寒凉便遵循了昼短夜长的轨道。

    两天之前,北风从窗前呼啸而过,北风从门前呼啸而过,闯开窗门,风不进来,闯开房门,风不进来,室内闷热难耐,我只好站到窗边

  • 楔子

    白果是什么?白果是一味中药材。白果生长在哪儿?白果生长在白果树上。白果树有谁见过?白果树有很多人见过,因为,白果树还有一个众所周知的名字,银杏树,银杏经过泡制,就是中药白果。

    知道银杏树的人有很多,知道白果树的人却很少。我是那“很多”中的一份子,也是那“很少”中的一份子。

    此刻,我

  • 从冬雨到春雨,从盛夏到深秋,没有任何滞碍,没有一点停顿,过渡段落自然舒畅。是的,立春秋至,四季轮回,又是一个全新的开始。而故乡的概念跟随时序变幻,就像这沩江边更替不止的四季影像,时而寒风呼啸,雨丝连绵,时而云淡天高,艳阳高照。

    在一次圈内人士的聚会上,有朋友举起酒杯说:“来,敬我们回不去的童年,

  • 遥远的天际又是红霞漫延。在我的视听里,不见大漠孤烟直,唯有长河落日圆,闻江鱼嘻戏暖水,看倦鸟栖息春林。

    此刻的我不急不燥,无思无想,空寂了所有的烦杂,随意跌坐在草地边的条石凳上,悠闲地守候,等待着夜幕降临。

    沩江两岸永远都是那些花草,永远都是那些树木,每天都是千篇一律,每天都是始终如一,矗立

  • 春节长假即将在翻滚飘香的元宵里收盘,昨夜凌晨炸响了第一声春雷,似瓢泼若鹅毛的阵雨此起彼伏,迎接上元。

    过去的腊月,大寒,一只子鼠终结。

    过去的腊月,立春,一头丑牛苏醒。

    过去的那个冬天不太冷,楚沩大地仅仅在初冬下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雪,我们还没有来得及做好抵御准备,天寒地冻却无踪无影。

  • 又见农历腊月,庚子这只老鼠正在准备开溜,它知道,那头酣睡已久的老牛即将苏醒,既沉重又坚硬的大蹄子就要踩踏下来。

    *****

    老鼠要走了,却有点儿心不甘情不愿,还在作最后的垂死挣扎,冬春防疫依然是这个世界的首要任务。大弟发微信抱歉,疫情回潮要值班守责,只能在他乡迎新春,无法回故土和兄弟们团团圆

  • 时过正午,我提上一张小凳,悠游慢步走出家门,徒步几分钟,到冬天的太阳底下去晒一晒几根老骨头,预防骨质疏松。

    新修的人民路延长线,从老城区原来的工人文化宫旧址上碾压而过,披裹着阳光,高低蜿蜒,一路向北,融入茁壮的新城。

    绿灯行过斑马线,离开人行道,脚底是枯枝败叶,眼里是荒芜萧瑟,太阳压缩我的影

  • (楔子)

    人啊,满五十称知命,满六十叫花甲,满七十喊古稀,过后颤颤巍巍,举世皆言耄耋……是敬佩吗?或许。是羡慕吗?或许。是尊称吗?或许。是无奈吗?或许。

    人啊,只要老了,真的会有很多很多的或许。和儿女怎么交流,与后人怎么融洽,和亲戚怎么往来,与友人怎么持续,钱财怎么安排,生活怎么合适……一旦

  • 生命有四季,四季即人生。四季涵盖二十四个节气,每一个节气都代表生命的不同时期,春生少幼,夏长青葱,秋收丰硕,冬藏期颐。

    ——题记

    清早起来,我扫描窗外的街道,西北风不大也不算小。往来的车辆静静行驶,都舍不得摘下那顶薄薄的白色毡帽;分列道路两旁的香樟树在风中颤栗,叶片上或多或少地点缀着白色斑痕

  • 九,只是一个计量数码,章,只是一个方块汉字,然而,将九与章二字组合起来,便被赋予了全新的概念和无尚的荣光。

    九章,一个跨越时空的词汇,九章,一个脉络古今的名词。历史的天空,总是在旧与新的探索里创造,总是在前与后的追求中交融。

    今天,中国,一阙《九章》惊艳世界,就如阿娜多姿惊艳了初春,香远益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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