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父亲离开自己的儿女远行,一去便走了近三十年。

    父亲这个称谓,家乡人口头基本不使用,和父亲打招呼都是喊“衙衙”。而我们姊妹不喊“衙衙”,从小都是叫“爸爸”。

    自老蒋那一年跑到台湾,原在当时政府公路部门厮混三二年的父亲,也从衡阳跑回了老家,随后,进入教育系统服务新政权,随后,迎来中华人民共和国成

  • 从省市到地方,信息频传;从网媒到传媒,步调一致。宁乡市的这个夏天,童牧谷热风劲吹。

    出宁乡市区南行约3公里,有一个群山环绕的山谷,在久远的曾经,山头遍布油桐,人们便将这个山谷取名桐木冲。谷口高耸一座小型水库,在上个世纪由千军万马肩挑手提夯筑而成。水库因地而名。

    很多年前,在这里,我钓过狡滑和

  • 出生,成长,工作,结婚,生子……沿着古往今来的轨迹,女儿顺应了那句老话:三十而立。

    那年的农历二十八酉时,女儿顶着一头乌黑油亮的头发,不哭不叫,不吵不闹,降落到五彩缤纷的俗世红尘。

    那一年是龙年。那一年,没有大年三十。

    刚出生的女儿安静得可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吓坏了接生的医护美媚,倒提

  • 锣鼓咚咚,唢呐声声,新嫁人的大花轿摇曳着鞭炮上路,沿着挂满水灾痕迹的江堤,走向新生活。

    红盖头下,我抽搐颤栗,泪水潸潸滚落衣襟。女儿悲,离不开生养我的父母,离不开抚育我的沩江;女儿苦,舍不下陪伴我的美女山,舍不下成长我的丰收湾。

    自哇哇落地延续至今,是丰收湾,扬花我童贞的梦境,抽穗我年少的野

  • 黄皮肤,白皮肤,黑皮肤,宿愿来这里汇合;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高高矮矮,渴望在这里交集。

    有的人独自缓行慢遛,有的人三五成群雀跃,你喜欢猛兽山上看虎观狮,我爱好水族馆旁饲鱼喂鸟。

    或者匆匆忙忙,或者悠悠晃晃,前面吵,后面叫,左边笑,右边闹,来的来,去的去。

    快门声中留影物象瞬间,眼睛里装不

  • 和爵槟榔一样,先南后北,喜爱唆螺的国人无处不在。没有例外可言,在品尝过二次三次以后,从小就不喜辣的我,也成了饕餮大军中唆螺族的一员。

    点一盘唆螺,配两碟荤素,三五至亲好友绕席围坐,文雅的用竹筷,豪放的出手指,或夹或拈,捡一颗螺放入唇边,收腮,翘嘴,轻轻一吸,螺肉滑落舌头,香,麻,辣,鲜……味蕾瞬

  • 2017年8月4日。5时30分,我向着太阳前行。

    这一天,太阳真毒,晒了我整整一天,小臂发红后颈皮炸痛;汗水不歇,流了我整整一天,衣服湿了干干了再湿。

    这一天,从天光晒到土埋黑,我们只做了一桩事,为长睡不再醒来的爷爷和父亲这对父子移墓迁坟。

    迎着剌目的阳光,沿金洲大道向东,穿过金洲湖,转

  • 近距游觅,远途观光,散游,自驾,跟团。有人说放飞心情,有人说开拓视野,而我却说,是逃世,是避尘。

    逝去的岁月,我曾经揽景下南上北,曾经涉足胜阁名楼;曾经欢呼长城烽火,曾经蹁跹黄河滩涂;曾经徜徉草甸子中,曾经狂欢吊脚楼前……

    “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别怪我实话实说,月亮都是一样的圆缺,太阳

  • 脏衣服又积下一堆,该洗了!

    内衣外衣,上身下身,长长短短,厚厚薄薄,一年又一年四季更叠,穿脏洗,洗净穿。

    人啊,红尘浊世走一回,总是离不开漂涮洗涤。

    顺手将脏衣服丢进洗衣机桶,放水浸泡。浸泡时间十到十五分钟最佳,清洁容易。

    新月如钩,残阳若血,人生没有会不会洗,经验总在熟能生巧间沉积

  • 上上下下,619级。这就是沩山千手千眼观音文化公园的拜道,这就是结构拜道的台阶。举首,千手观音在峰顶慈目微笑;俯瞰,密印禅寺在山脚暮鼓晨钟。

    上台阶,低头弯腰,气喘吁吁。记得一位伟人面对外国人的讥讽这样回答:低着头走路,是因为我们走的是上坡路!前行,浩瀚星空。

    下台阶,抬头挺胸,爽心惬意。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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