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陈再雄

    当我们都在迫不及待地迎接每一个新的早晨,才发现昨天的一切都消失得没了踪影。在课堂上,默默地数着无辜的时间,被扼杀的分分秒秒,到了后来是不可原谅的。

    这个时代,注定是属于年轻的时候,急促的脚步催促着高跟鞋敲出的声音,飞跃民大山头的鸟,把歌声与噪音搞得鱼龙混杂,煽动翅膀,在松林里会归

  • 文/陈再雄

    鬃岭的雪,比起北方,毫不逊色。

    鬃岭,是纳雍人眼里的西藏,它总是在人们心里高不可攀,可是没有一座像样的布达拉宫相匹配,更不必说风流在拉萨大街小巷的仓央嘉措。

    鬃岭的雪,来得很随意,很漫不经心。有时候我还在思考,岑参是不是经过这里才吟出“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这里的

  • 文◎陈再雄

    在没来夜郎谷之前,还不知道它究竟在哪,直至有一次突然看见汪常师兄的《夜郎谷遐想》,我才渐渐地对这地方有点了解。

    那一次,受师大宋波的邀请,《短歌行》编辑部一起去夜郎谷采风,于是一个由四人组成的采风活动拉开了序幕。

    我起的很早,坐上207一直到大学城师大门口,给他们打了个电话,

  • 文/陈再雄

    一、校园春色

    贵州民族大学人文科技学院坐落于美丽的花溪河畔,和辉煌宏伟的孔学堂遥遥相望。每到春天,十里河滩旁的小草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山上的灌木换了衣裳,看上去不在那么单薄和心痛。

    在校园里,樟树厚着脸吐着一阵阵的黄芽,那些飞回来的鸟儿,总会让每个刚回到校园的人胡思乱想,这一

  • 姚辉,我能说恨你吗?读到你的《太阳》,我感觉自己不属于黄昏与太阳,正在享受这早晨般的青春,慢慢地咀嚼,慢慢地像吃面包一样撕下面包屑,慢慢用一壶清茶附在这青春的早晨。

    在这青春里,“谁在那片被打碎的天空下寻找最初的太阳,祖先的身影被灼穿之前,太阳衰老”,我在守住一片关于宁静的土地和一片祖先守望过的

  • 本该遗忘的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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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在这百花凋零的季节里,是否该遗忘关于一个女子身上抖落的花香,挥一挥衣袖的瞬间,又多了许多数不清的离愁。

    尽管一朵白色玫瑰染上鲜血,也不属于这季节,我本该被遗忘,却始终丢不掉丝毫感伤。选择从容,把花瓣埋葬,试着不让黛玉哭,那就假装微笑,笑着把每一抔泥土洒在上面。

  • 二中,那是一块墓地,被许多鲜花簇拥着,我曾经从那里死里逃生,一摞摞资料书和课本,它曾经是一本难念的经,朗诵着人生的那一个段落,鼓起勇气,大声地读着

    ,把鸟儿飞过楼顶记录下来,把我经过窗台记录下来,一片晴空,把花瓣和雨散落下来。

    铁丝网隔着人群,外面和里面,都充满了忧愁悲喜,我忧郁,这症状医生

  • 纳雍县巴雍穿青人语言的初步探索

    文/陈再雄

    穿青族(也叫青族、川青族),是一个主要分布在贵州黔西北地区,人员相对集中的少数民族。由于多次考察所遗留的疑问,穿青族暂不在我国56个民族中,其身份证上所注民族为“穿青人”。穿青人现分布于贵州省西部的毕节地区、安顺市、六盘水市、黔西南、黔南五个地、州

  • 岁在甲午,时逢孟夏,亲戚仙逝,吾高堂忙于兴家,遂遣吾往之,有感于其湖光山色之秀丽,风俗民情之淳朴,记之!

    天悬九日,地喷三火;万山虽绿,皆似易燃;汗滴如浴,呼吸高温;且行八公里,遂至吊水岩,山间飞舞苍茫处,空气犹飘百里湿;至往杉木箐之路,崎岖与坑洼并行,颤抖和摇晃齐走,蜿蜒盘旋,曲折前行,望前路

  • 今年的夏天,他们都说来得有点早,洋芋花才刚刚谢,都在匆匆忙忙地收着洋芋,这是在农村的一个司空见惯的现象,而在纳雍的小县城里,我却觉得这夏天来得有点晚了。在清晨,许多人都早早地起床,珍惜这难得一夏,纷纷到了雍熙公园,扶老携幼,有练太极的,跳广场舞的,晨读的,恋爱的,逗鸟的等,应有尽有,似乎每个人都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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