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只夜蚊飞落在键盘上,静悄悄的,抖动着触须,相信它醉了,因为它刚刚喝了我的血,我不想拍死它,我不想让我的血冷却。

    在树下,我喜欢追溯一片叶子的故事,关于春天,或者关于绿色还有一张张空白的纸,如果我把那只夜蚊拍在这张白纸上,那这张纸远远不能承载这只夜蚊。有些故事,不能相互推诿,就算不能勇敢面对,也

  • 在空白的草稿纸上,乱画几笔

    出来了一条奔跑的鱼

    它在空白处 ,另辟处女地

    露出了个眼色,乞求加上几株水草

    寥寥几笔,水草中还有虾。

    在离草不远的水草处

    多了一只躲藏的虾

    在草根的空白处,斜着眼睛

    示意我不要惊扰那条鱼

    没有硝烟的草稿纸上,流露出心机。

    后来我在

  • 浪渣河,就是一条河

    但它浪着渣

    河里,什么都有

    棺材和摇篮

    总是不可缺少的

    每天都在发生着战争

    河里,大石头屹立许多年

    或发亮,或残缺

    小石头一日不见,

    就永远不见

    被杀死或带走的虾和藻

    被埋在,这河的尽头

    谁也不知道

    会在哪个地方

    才能看到它

  • 我有我的梦想

    所以我选择了旁观

    当站在铁轨边

    就会用心去倾听

    这辆火车是否从

    家乡的土地上走过

    带来阵阵的浓浓的乡音

    有的人路过了,也许

    就是一辈子

    有的人来来往往走个不停

    因为梦想,我学会了走走停停

    继续说着里“民子的”口音

    下一站,我知道这口音{p

  • 当我拿到《一梦经年》的时候,就简单地翻了一下,里面的内容,无外乎是农具与农民,西部与穿青人。

    过了几天,我突然在次拿起《一梦经年》,开始读起有关农民和农具,西部与穿青人的诗了。简单滴看了一下序,序和纳雍诗歌七星阵的其它书基本一样,五就直接看了正文。关于西部的天空,西部的“天空是卷了边口”的。徐源

  • 一头牛,变成了食肉动物

    农夫子

    ——见黔西北地区石漠化有感

    无数次地,啃着

    杉木箐的 骨头

    那不是一条狗,是一头牛

    用角刺破大地的每寸皮肤

    静静地享受午后

    阳光刚刚敷住

    流血的伤口,经脉干了

    这头牛还如故地

    用口水扯住皮下的肉

    并没有发狂,但它成了{p

  • 农夫子

    癸巳端午,余与表兄、表兄之二友同游勺窝吊水岩,望其俊秀,有感而记之。

    始至鬃领,晴空万里,约约微风,衣发齐动,虽临高处,却无胜收。于是乃下,直奔吊水。此为吊水岩一层叠水,夏之富水,丰荣之象。飘飘乎若仙人之罗绮带,若若乎似织女之银线麻;水击之由,下有石槽,天成浑然,于众神之浴缸,二面山

  • 农夫子

    有点累了,想走出这城市

    后来渐渐地走到了这角落

    欲想呼唤呼唤远去的卧夫

    回来在给大家说一下

    关于那匹狼的故事

    卧夫回不来了,那匹狼

    走失在烟雾弥漫的怀柔大山中

    后来我发现,城市里

    走出了一条狗,狂吠着

    问我走进这角落的原因

    我不懂狗的语言,所以{p

  • 农夫子

    它死了,也许与我有关

    静静地躺在我的盆里

    感觉不到心跳与血液的流淌

    可能是我,没有用心倾听

    身体失去了温度

    它是被水淹死的

    那水是我昨夜倒剩下的

    也许与我有关

    夜晚的每一步

    都要走的小心

    我们也如此,向光。

    它的不幸,成全了水的寂寞

    我没有

  • 把阴影,省着点用

    文/农夫子

    也许,像卧夫所说,我们早已死去,并且已经腐烂了很久,有的一直发臭,有的剩下了风化的白骨。

    有时,可能我们并未发现我们的死去,那就尽可能地用脚趾,触摸停止跳动的心脏。

    也许,我们都不承认,死去的人不是自己,在很多奇妙的夜晚,“姐姐,今晚我不在关心人类,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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