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节不经意间一场接一场地落幕和亮相,前几天如夏般炎热,满街还是短衣短裤,裙袂飘飘;一场靡靡秋雨,转眼之间,秋风瑟瑟,寒气逼人,深秋真的赶来了。

    我独自坐在大巴车里,望着车窗外的绵绵细雨,心中的期望和热情被秋雨淋得冰凉的。怎么高兴得起来呢?突变的天气,再一次证明天气预报叫“天气谎报”。自从市女作家

  • 含笑的春风如多变的魔术师,长袖一挥,便染绿了树木、山坡、吹柔了一湖春水。我和市作协的老师们置身于皇家湖度假村,拥春同游。走到湖边处,浓浓的诗意和缕缕香气迎面而来。老师们异口同声地说,这才是真正的沁人心脾。对,沁人心脾,此时此刻,唯有这个词语能表述我的感受。时值四月底,春天盛大的花事已渐渐落幕,是什么

  • 在尘世里劳碌奔波。工作的繁忙,生活的琐碎,使我不得不坐在季节的眉端,独守着空荡荡的家,用文字来慰藉一颗浮躁的心。尤其是春天,老天总是阴沉着脸,淅淅沥沥的小雨常下个不停,心也仿佛受潮发了霉似的。是我把日子过得无趣,还是这个世界的节奏太快?我的内心仿佛常迷失了方向,找不到安暖。好在春天里的那些花儿,或多

  • 三月的最末几天,又迎来了一场断断续续的春雨。早晨出门,天空还飘着细细的雨丝,有些许微寒,一到下午,雨便停了。和友喝茶回家,途经秀峰湖东门,湿漉漉的空气里,阵阵清香扑面而来,我突然记起樱花,便问,是否开花了?

    我爱花,也不知是从何年何月开始的。那天,和友电话闲聊,她饶有兴致地说,一到春天,秀峰湖公

  • 二伯走了。

    当我风风火火赶回老家时,二伯的遗体已安放在他的屋子中间。他很安详,很宁静,没有了病痛的折磨,我甚至看到他的嘴角微微翘起,仿佛露出一丝若隐若现的微笑。那感觉,就像我最后一次去看他的模样,我的心竟异常的平静。

    二伯的家与我家毗邻,在老家后面的小山坡上。这房子是二伯很多年前修建

  • 三月的铜官古镇,如诗一般宁静。

    悠悠然漫步在镇上,犹如踏入了一段历史隧道。明清时期残留下来的古建筑,文革时期斑驳的旧标语,处处刻录着古镇的历史足迹,沉淀着它的文化底蕴。我的内心掠过一丝淡淡的歉意,多么浅薄之人啊,翻阅着脑海里的全部记忆,竟找不到一丝对铜官的了解,甚至于对“铜官”这个名字,也很是模

  • 我喜欢春天。

    不因春阳普照大地所铺撒的温暖惬意,不因春雨滋润万物所焕发的勃勃生机,不因春风拂过人间所带来的清新和煦。只因,春天所赐予大自然的满径芳香。

    春光明媚的日子里,我和文友们相约去了文友汉青兄家——长泊湖村。丰润的田野,是一望无际的绿。从汉青兄家去长泊湖的路,是从绿野里伸展出来的,如指

  • 母亲几次在电话里催促着,快些回家吧,来看看你父亲的“小车”。父亲的“小车”,不就是一部小小的电动三轮车吗?我暗自发笑。可听母亲的语气,充满了兴奋和喜悦,让我突然生出一种想要急于回家的冲动。

    一放假,我便急匆匆赶回了老家。

    前一段,母亲在电话中喋喋不休近半个小时,除了像往常一样唠叨些家常琐事外

  • 昏昏然。慢慢行走在回家的路上,身子摇摇曳曳,如同这冬天里的落叶。风,嗖嗖而来,吹在脸上,冷冰冰的,吹皱了这张曾经如花似玉的脸,也吹醒了因酒精浸染后的微微醉意。

    不经意翻开手机,十六个未接来电,蜂拥而至,竟然全部是老公,父母还有弟妹打来的。那心急火燎 的电话,顷刻间,让我仿佛看到了一张张焦急而紧张

  • 从忙碌的工作中,游离出来的匆匆脚步,一旦邂逅大自然的旖旎风景,久违心底的返璞归真情结,便倏地惊醒。我便是这样。

    去黄果树瀑布的旅游车上,我孩童一般,总喜欢临窗而坐,透过车窗,向外张望。窗外,秋意正浓。路边,不知名的野花正争奇斗艳,汽车掠过她们怒放的脸颊时,鲜艳的色彩,在视野中,拉出一条条彩色的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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