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春节前,便和老公商量好,去我老家过年。一则,我想好好陪年迈的父母;二则,近年来,我写了些小文章,想趁长假,静下心来修改和整理一番。老公欣然同意了。

    其实从小,我就喜欢文字,还曾有过当作家的梦想,可梦想终归只是梦想,因诸多原因,没有付诸行动。记得上学时,我最喜欢上作文课。尤其是哪篇作文,被老师拿到

  • 国庆长假,我回了老家。下午,我睡得正香时,被一阵喧闹声吵醒。走出房门,寻声而去,原来是老父亲带着孙辈们在后山上捡板栗。山边的板栗树,碗口那么粗,枝繁叶茂,枝叶间挂满了带刺的绿色果球,沉甸甸的。

    板栗树是堂哥栽的,他举家搬迁到了县城。几年前,我父母搬回老家,过起了靠山而居,与山为伴的日子,板栗树就

  • 父亲的路

    又是元旦,早晨,我驱车回家看望父母。

    家门口的路上,我看到了父亲熟悉的身影。他佝偻着背,手里拿着锄头,不停忙活着。正想停车,父亲却像交警一般,微笑着,打着手势,指挥着我把车开回家去。

    上次回来,门前这条路不宽,我差点把车开进了旁边的田里,父亲看到了,很是担心。他知道我元旦又要回

  • 家乡的小山村,安谧而宁静。我独自沿着老屋边的小路,晃悠悠地朝小山坡走去……

    已是黄昏,夕阳下的家乡,美得像一幅水墨丹青。落日的余晖染红了天边,村庄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朦胧而又极致。四周高低起伏的小山,像一道深绿色的围墙,把嘈杂挡在了山外。家乡的父老,在夹着泥土味的晚霞中,牵着串门归来的顽皮孙儿

  • 第一眼看到它,我便在心里发笑。

    度假山庄的院子旁边,有一棵不知名的树,不甚粗壮,树皮有些糙,枝上挂着一块吊牌,很是醒目,上面有几个大字:不只是森林。

    我发笑的原因就在这里。独木不成林呢,居然还“森林”,居然还“不只是”?如今的商家都只讲如何抓人眼球了,管它贴切不贴切,管它搭边不搭边的,真个是

  • 阳光的声音

    国庆长假,我回到了乡下老家。平时上班,总觉得太亏睡了,我要回去好好睡几天懒觉。乡下除了轻音乐般的虫鸣鸟叫,幽静得很,不像城里,天没亮就被烦人的汽车喇叭声吵醒。我还特意嘱咐家人,早晨千万别叫醒我,让我睡到自然醒。对我来说,那才是人生最惬意的事!

    然而,第二天清晨,我还是被一种声音唤

  • 老家山多,都不高,馒头似的圆润,一山的树木,蓊蓊郁郁。

    唯独屋后的那座山,叫黄金山的,却鹤立鸡群,依龙成势耸立半空中,又长出了棱角,算是有些峻峭挺拔。我说它,是想说山上一棵古老的桂花树,一棵老得连我爷爷说,他爷爷的爷爷那时候就有的桂花老树。

    我在外走南闯北二十余年,见过各种各样的大树奇树,可

  • 靓丽的长发,在身后摇曳,在风中招展,这应该是很多人都羡慕的。可这个夏天,连续一个多月的高温天气,蕴藏于长发中的烦恼,大概只有像我这样蓄着长发的人懂吧?我的头发长,且特别多,发质又不好,每天紧紧贴于背后,如一件厚厚的衣裳,常使得我汗流浃背,每天或隔天必洗,可我却还是舍不得剪去。

    自小至今,我除了刚

  • 大年初一清晨,村子里此起彼伏的爆竹声,惊醒了我的美梦。

    放爆竹开“财门”,是家乡多年来的传统习俗。“财门”其实就是家里的门,在除夕夜睡觉之前,每家每户都会将一挂爆竹由大门外放至堂屋,然后把通往户外的门全部关起,谓之关“财门”。大年初一清晨,由男主人点燃爆竹,从堂屋开始,放到户外的路边结束,接纳新

  • 《老屋》

    其实,我家的老屋并不老,与我同年。我现在的屋在城里,而呵护我长大的那个屋在老家的小山村。我们姐弟成家后,父母随即也搬到了城里。后来,我们都习惯性地称农村的屋为“老屋”。

    年迈的父母准备回乡下去住,可老屋由于很长时间没人打理,早已破烂不堪,难以维修。父母决定拆掉老屋,在原地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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