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罗仕彤

    潦草的日记里

    云朵在天空中翻起浪花

    薄雾切断山腰

    几百人和上千个酒瓶在夜里乱叫

    十万只香烟同时燃起

    那时,不可否认

    理想像摇晃了很久的可乐

    微笑和聊天记录一样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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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针原地转了一千三百六十六万圈

    青春在脑海中不断压榨,如同发霉的

  • 诗||罗仕彤

    别。别把凋萎的秋天托起

    红豆在南国掉了一地

    下了车,留在雨里抚摸空气

    让我们相识吧

    趁热情的季节未忘掉我们

    让我们再靠近一点点

    给你低垂的眉一滴泪一个吻

    让闪烁的鸟羽,与明媚的你

    云集在我孤寂的内心

    爱的沼泽陷进去我半条腿

    除了你谁也不可能让

  • 诗|罗仕彤

    一颗糖轻易学会温暖一个人

    一个人写了多少情书

    都没有教会一个字开口说爱

    时光它是一个女人的肌肤

    时光它是一个女人的眼眸

    时光它,怎么就偷走了我囤积一辈子的感动

    /

    她怎么学会了喝酒

    怎么学会了一个人去感动一个夜,从什么时候

    她难道忘了她的胃

  • 诗|罗仕彤

    下了一夜的雨,好像永远也下不完

    像从心里搬出一块石头,永远也搬不动

    一双眼睛在床上,摇摇晃晃

    就像风中的路灯,被雨打疼

    哭出泪水,哭出声音

    好在,黑夜比泪水更黑

    墙壁比声音更厚

    没有惊扰隔壁煮熟的梦

    没有留下刮花了的脸

    当雨开始小,床上的眼睛就开始

  • 文/罗仕彤

    路还远,切记活着。

    人生苦短,活着就是一大幸事。她,如同千万妇女一样,温柔,娴熟,善良,美丽。可命运对她不曾有过心慈手软,她与我有说不清楚的千丝万缕的亲切感,而如今,开始陌生起来,我像她前世今生的宿敌活在这个世界上,而她唯一的亲生的抱有最大期许的儿子,再也不会在这个世界上走近她。

  • 文/罗仕彤

    我常常在梦中看到父亲走一条夜路,我也常常在父亲的身后呐喊,看不清父亲走夜路时的表情。父亲走夜路是为了去推矿渣,因为全家人的性命都靠矿渣养着,父亲出门时总会把自己改装过的茶壶灌满浓茶,如果不是看见父亲往里面装茶,我肯定认不出那会是个茶壶,因为父亲时常工作和环境的缘故,茶壶哪还有个茶壶的

  • 文/罗仕彤

    时间像一个牢笼,困住了窄窄的乡间小道,锁住了奶奶步履阑珊的脚步。奶奶一辈子都是个“囚犯”,而我试图拯救。

    那是一个梅雨天气,周围的空气异常的冰冷,我的童年有三分之一的时间都被这样的天气浸泡着,以至于十多年来进过大大小小的医院,毫无休止。天渐渐暗下来,厨房正中央那颗被油烟熏得发黑的

  • 文/罗仕彤

    一场厮杀预谋已久

    从一个人的梦屠杀到另一个人的梦

    再杀回地面,空中

    最后血腥地站在夜里咆哮

    站在风中的王,悲悯

    所有的声音从窗口灌进沉睡着的耳朵

    像妇女在夜里抽泣

    从一个窗口站到另一个窗口哭

    我的梦被分裂了

    玷污了

    从树根开始松弛

    垃圾桶像

  • 文/罗仕彤

    他又穿上了他妈的花格子衣服,

    大早上在村里溜达了几圈。

    陈寡妇早起下地,刚好撞上了

    他色眯眯的眼神,只能绕道;

    张老头起床小便,一不小心

    门被他套了锁,苦等婆姨醒来;

    王阿婆弄起早饭,他瘫坐门前

    王二郎见状,操起扁担

    打得他哭爹喊娘。良久

    只见他盘

  • 文/罗仕彤

    狂沙四起,一匹马闯进黑夜

    我被迫接待一名刀客

    用夜和床来安顿他的张狂

    用一碗酒灌醉他的刀

    //

    狂风吹不醒他的梦

    蚊子却惊醒了他的刀

    蚊子喝人血

    刀也喝人血

    刀又喝蚊子的血

    刀被喂养得鲜活

    在夜里又想喝

    人的血,蚊子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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