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罗仕彤

    你走了

    离开了我的夏天

    走进我思念的河

    从今天起

    河水泛滥,我不说话

    //

    你走了

    我去送你

    沿途的树悲伤

    我不悲伤,只是流泪

    //

    你走了

    时间没人照顾

    我只是吃不饱

    //

    你走了

    电话还在

    还可以聊天

    只是,

  • 文/罗仕彤

    如果你靠近我

    扔掉外套,松掉鞋跟

    睫毛在起舞,嘴唇在读诗

    我承认,我如一头野兽

    会把你的诗篇一起吞灭

    吐不出一个音符

    //

    如果你站在我面前

    说衣衫太紧,能不能忘了礼节

    解一颗扣子,我会在心里告诉你

    解两颗吧。我想乳房会是

    通往内心的最好渠

  • 文/罗仕彤

    冬天,每个城市都冰冷得像一座坟墓。渐渐的,你在的城市,我在的城市,都慢慢地活跃起来。那一天你告诉我你只是呆呆地坐着,然后发现手心,背心和额头都在流汗,不停地流,流得有些让人发慌。我怕你有事,叫你去医院看看,可你死活也没去。过了几天你告诉我没事,只是温度从25°C突然升到了35°C,让

  • 文/罗仕彤

    尘土还不曾苏醒,隔壁邻居的梦一如既往的张扬到巷子那头,大二结束了的某个早晨醒了。这几天依旧高温不减,每个人都想着逃离地球,逃离所有可能超过舒服着睡舒服着醒的温度。我也不例外,在学校附近找了家宾馆住进去,把空调温度使劲问下调,直到不能再往下时手指按着遥控器还是得多往下按几下,或许只有这

  • 文/罗仕彤

    我谁也没告诉,有几朵雪花飘在太阳下几毫米的地方。唯独告诉了你,雨是雪花的泪。近几日来,为了某种意义上的固执,穿梭在各种营养素之间,得知生命的各种病态,然后开始计较生活。当雨水和阳光同时打在身上的时候,撑起伞却挡不了身上不断冒出的汗。如果非得把自己弄得和忙碌有些许相似之处的话,我想除了

  • 文/罗仕彤

    ———妈妈,你是我最爱的孩子。

    把所有的农具安顿休息后,我也躺下。二十年前的小姑娘随着一册册日历的翻页更替,眼下已是一位容颜尽失的憔悴母亲,生命中安详的日子从来就不属于奔波中的女人,但谈到惊喜,还是有的。

    二十年前的一个夜晚,三更时分,滂沱大雨夹杂着桃花散落的味道,房间里灯火

  • 文/罗仕彤

    泥巴路,花旁屋。

    清风宿,好梦楼上楼。

    从县城坐车,往北,一小时车程,步行三十五分钟。我家在村里村,换句话说,从县城到我家还要横穿几个村庄。回家,是一件艰辛的事,不过我爱家乡,我爱那踩在脚下的泥巴路,亲切,柔软。桃花源的盛景,隐居生活的宁静,立影风中,伴水而歌,放牛,割草,都

  • 文/罗仕彤

    刚隔离一段悲伤

    就遇到一座城的,风云巨变

    是谁,扔我在云雾中

    又有谁,带我走向幸福

    只有困惑

    爱我

  • 文/罗仕彤

    洒落在右边的时光,就像洒落在左边的雨。

    从一个故事结束,到一个故事开始,其实是开始两个故事。那一年,我把所有关于悲伤的路途都归功于你,一路颠簸,一路执着。带着故乡潮湿的恨和泪水,指着前路不卑不亢的行人,打探幸福的出处。太多飞沙走石的谎言把梦染成灰色,张牙舞爪地将我从一个人身边拉出

  • 文/罗仕彤

    我途经夏天,途经夏天的斜阳,随后途经你夏天斜阳里的梦。梦里,看到了你来时的路。

    来路上,我拾起落叶上斑驳而苍老的时光,珍藏所有躺在落叶上被晒干了的故事。记得半个月前,你写信以我,提到,成都的天气很适合生存,夏虫泛滥。后来才知道,你所谓的生存特指类似于我这类人,也包括你。因为这里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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