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诗曰:夏浅春深蕙作花,一茎几蕊乱横斜。一句简短的诗句,勾勒出一幅春末夏初兰草的简笔画。

    兰草,不攀枝附庸,潇洒脱俗,她叶片多而不乱,仰俯自如,姿态端秀,别具神韵。自古备受人们喜爱,与梅、竹、菊合称“四君子”。

    对兰草的初步认识,是在读中专学校时,所选修的《遗传与育种学》谈到了兰草。那时的教

  • 到林红尖坡,我看到一棵三人合抱的沙棠树。

    这要是在南国沿海,是算不得大树的,但在我们中西部,这样的沙棠树已是很突兀而硕大的了。沙棠树长在路旁的一个石壁上,石壁下面是条一浅浅的水沟,水沟里也不是常年有水,只在下雨的季节,用以引流爆发的山洪。厚重的巨石从地底下粗鲁地钻了出来,色泽淡青,许是长上一些青

  • 2017年的冬天,不知什么时候到来了,杂事缠身的我,很少有抬头看天的日子,尽管如此,冬天,从我种植的银杏树叶间轻轻滑落。太阳还是暖暖的,一如我暖暖的忙碌,我的心灵的土壤种植的希望刚刚萌芽,预计在严冬中孕育,初春定当枝繁叶茂,回报多情的阳光。

    霜不期而至。打开校门的刹那,我浑身一颤,树梢间草叶儿上

  • 我终于明白一个男人一旦有了一个情人是何等的痛苦!

    说实话,我从小就不太喜欢数字,不是因为它与年龄有关,也不是因为它与工资和级别的高低有关。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不爱听的也学不好的就是数学,只要老师在黑板上写下一堆口算题,只要数学书上翻到口算题,我就会缩着头,生怕老师一不留神点到我的名字,要求站起来

  • 一直以来,很讨厌应酬。

    上学期来,书店一职员多次电话请求一聚,出于不能在公众场合聚餐的规定,我婉然拒绝,但更大程度上是不喜欢把时间放在无意义的应酬上。然而前几天,该职员三番五次来电话,说是安排一个家宴,不只是为了工作上的往来,更是因为到我们单位,弟兄们能热情相待,这份情意在其他单位是享受不到的。

  • 单位组织了一次全身体检,结果让我不禁为之一震!

    不是自身身体出现了什么问题,而是此次体检让我发现一直引以为傲的身体竟然也有衰退的迹象。失落之余,在QQ空间写了一首《死的味道》的诗用以警示自己,朋友们相互传阅,一个个对我不是关心就是询问,不是傻笑就是点赞,仿佛我面临绝症一般。除作茶余饭后的笑料外,

  • 从毕节北下高速,按路标指示,向左转,进入一条弯弯曲曲的乡村马路,就是海子街方向。时至盛夏,四周树木绿得透油,行车在这样的环境里,心情别样舒畅。

    前面的房屋多起来,小木房,土坯房,红砖房,高矮不一,参差错,与各类各型的树木交相辉映,相得益彰。小木屋一色的黑,黑成一道古老的风景;土坯房个头不大,歪歪

  • 许是过了不惑之年的缘故,自从移居到城里,就没有经历过一个像样的、有年味的春节!

    城里的春节是别样的,烟花飞得老高,氢气球飞得老高,小伙姑娘们穿得花花绿绿,簇拥在狭小的挤满汽车的街道上。商贩叫卖,顾客购物,讨价声、欢呼声,不绝于耳。夜幕降临,城里的房屋树木都披上霓虹彩灯,守着行色匆匆的路人,一天在

  • 落下的第一节音符

    承载不起秋的思念

    斑驳草丛

    横躺着思绪万千

    我们的蹙音

    扣响一场永恒

    用十指扣牵着

    我最亲的人

    走过 这季风雨

    是我对你的抚摸

    环着腰肢

    抚尽你为岁月沉淀的疲劳

    是你滑落的泪

    流过脸脥

    流过

    我深情的双眸{

  • 诗曰:夏浅春深蕙作花,一茎几蕊乱横斜。一句简短的诗句,勾勒出一幅春末夏初兰草的简笔画。

    兰草,不攀枝附庸,潇洒脱俗,她叶片多而不乱,仰俯自如,姿态端秀,别具神韵。自古备受人们喜爱,与梅、竹、菊合称“四君子”。

    对兰草的初步认识,是在读中专学校时,所选修的《遗传与育种学》谈到了兰草。那时的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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