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移居到黔西,居住地狭小,没有适合种植花草的场地,唯独房顶空着,曾尝试在房顶种植各类花草,都由于六七月的高温使得所有花草不能成活。三年前一次偶然的机会,得到一棵玉树,种植在房顶。树茎很柔弱,送玉树的人还用一根木棒绑着扶正。叶片小而肥厚,以前一定种植在大棚里,这种温室里的花草是不可能成活的!花钵是一个破

  • ——谨以此文献给我的亲人,我的朋友,我的同事以及一切与我有缘相处的人!

    捡到一块石头,是在城东头的一个采石场。

    偶尔经过,看到草丛里露出石块的尖角,光滑而别致,黑黝黝的掩映在青草丛中,突然之间感觉到这块石头很具有观赏性,便紧急停车,一探究竟。扒开杂草,露出了石头,整个一百来斤重,顶端尖而成薄

  • 《诗经》有道:采薇采薇,薇亦柔止。曰归曰归,岁亦忧止。忧心烈烈,载饥载渴。我戍未定,靡使归聘。

    这是多么感伤的秋季:主人公一把一把采摘着柔嫩的豌豆苗,一次一次黛眉环视。未定的战事,居无定所;亲人关山赴戎机,一去音讯全杳无;权且偷生,却食不裹腹。

    中国历来战事很多,百姓受苦受难已成为我大脑里挥

  • 决定为你写一篇文章,再用上一个优美的名字,因为,送你远行非我本意——然而,必须送你远行,否则,就违背了祖先的遗愿!

    你是何时到访我家的,我不清楚,毕竟,我不是不喜欢客人的人,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打乱我宁静的生活,并践踏我珍藏多年的书画。你知道那些书画有多珍贵吗?那是我一个世交为我封笔前留下的绝

  • 与王宏共处一个办公室,免不了会谈一些审美方面的问题,加上近段时间,他一直在为学校感恩亭雕刻牌子,于是说话的内容也就与雕刻有关,也就会谈到根雕,谈到艺术。偏偏许校长的办公室里有一块存放两年没有底座的石头,偏偏校园里新近栽死了一根40公分粗的冬青树,也偏偏这棵冬青树的树根很有型,便与王宏商议,决定为许校

  • 好不容易看到冬阳的,而这个冬阳,竟出现在周末,一个我能回家的周末!

    母亲特别高兴,里里外外将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并摆上一桌丰盛的午餐,她浑身充满活力,满脸泛着红光,与这个明艳的冬阳一样灿烂。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南国的冬天变得这样温和。四围的树木仍郁郁葱葱,一些不知名的花开得还是那么热闹。有些

  • 同在一屋檐下隔着的是墙

    阳光从屋顶直穿了个空隙

    悄悄撒下了童话般的语言

    蜘蛛的丝脚不停织着童话

    早已褪色的年代

    何必反复重演

    语言再美都显得荒唐

    心太诚都会让人发瑟

    枚瑰虽美也不能拿太多

    一株独好

    其余的 远远欣赏也趣味

    也近 就在隔壁开着

  • 想凿开这厚厚的壁

    千年冰封的壁

    用红红的血液

    濡染构壁每一颗泥沙

    想凿开这厚厚的壁

    千年冰封的壁

    用一万年坚信

    这亘古千年的壁

    会在100度体温中消熔

    想凿开这厚厚的壁

    千年冰封的壁

    透过厚厚的壁

    闻出玫瑰体香

    不愿看到

    盛开玫瑰

    在身旁零

  • 没有风,雨悄然而至!

    淅淅沥沥,洒在午夜的窗前,这是今年第一场雨吗?好像也不是,窗前的丝柳,好像不是接受天上洒落的雨滴而抽枝泛绿的,它全靠自己深藏于地底下的根吸取泥土深层的水分而得以维济生命的。雨在它生命里好像来过,与风一道,洗礼过静寂的庭院,也好像没有来过,它回忆不起哪一丝新绿是春雨点缀的。{

  • 暮春,花儿已随风而去,繁华了一季的倩影,就这样逐渐在繁华的绿中隐去,隐去,直至消逝。“月破云来花弄影”以成为一种幻觉,取而代之的是绿色。浓绿的季节,人们沸腾,人们奔走,花儿的倩影早抛在人们脑后。

    的确,这个年代已没有人再伤春损秋了,也没有人再为红英满地而荷锄洒泪,那个最能读懂花语的女子,早就尘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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