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吴勤彬

    一个沉静而充实的季节

    伴我熬过一个个不眠之夜

    陪我体验世态炎凉的孤独和寂寞

    看不到醉人心田的唯美夕阳

    听不到池塘呱呱的蛙鸣

    遍地高粱柿子的红

    原野稻谷玉米的黄

    满山枫叶酡红的醉

    天空高远气爽的蓝

    不管叶黄或是花谢

    期待的是

    一个人与另一人遇

  • 文/吴勤彬

    刚入夏没过几天,一场雨后,随着气温的升高,莲湖里的荷叶纷纷窜出水面,在炎炎夏日里如期而至,带着旧梦和去年的情怀续写着年复一年的荷塘花季,犹如一枝饱蘸墨彩的画笔点在花尖上,无声的氤开,肩并着肩曲曲折折的紧挨着,亭亭而立。进入6月,荷叶开始布满湖面,肥大的荷叶,绿汪汪一片,托着几朵亭亭玉

  • 文/吴勤彬

    星期六下午,朋友和我相约茶楼,希望我能帮她困惑的生活解解惑或者指指路。

    卡座里,灯光下,两杯青绿的岳西翠兰摆在我和她面前,茶汤盈盈,我们一边喝着茶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从她的断断续续的描叙中,我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也渐渐明晰了她的态度和想法。我凝望眼前的杯中茶叶,刚刚倒入开水时,

  • 文/吴勤彬

    有一个地方一直让我很是牵挂,那就是藏在深山正在雕琢的一块璞玉-----景象万千、奇丽妖娆,素有"安庆小桂林"之称的鲍冲湖。鲍冲湖,对于我来说并不陌生,应该说和我还有一定的渊源。作为景区项目策划参与者,在2012年项目规划经市政府批准后,园区重新规划建设,我却因为种

  • 吴勤彬

    今年是我的本命年,在传统的习俗中,本命年常常被认为是一个不吉利的年份。 据说本命年是人一生中的“槛儿年”,是一个“犯太岁”的年份。所谓“太岁当头坐, 无喜必有祸”。为此,除夕夜,老婆命令我洗澡换上一袭白色的内衣和白色的袜子。并严格要求初一一天必须躲在家里,不准出门。以此来迎接自己的本命

  • 吴勤彬

    “年年雪里,常插梅花醉”。又是一年岁暮,在这新旧交替的门槛上,望着岁月匆匆而去的背影,盯着新年悄悄而现的面庞,胸中涌出无数的感怀。在我跌宕人生中,2015年无疑是我遭遇人生中最大的一次大风暴:因担任一家公司法人代表,陷进不明就里的经济案件中,竟然在看守所里与一帮强奸、轮奸、杀人、偷盗、抢

  • 吴勤彬

    落雪的日子

    我融入这漫天的雪花中

    心袒露在雪中

    静静地倾听雪花飘落的声音

    如你在我耳边喃喃细语

    风铃悦耳

    内心的激情被寒冬里无情的雪花覆盖

    我苦苦的等待

    如蛰伏在雪下的小草

    忍受冬的煎熬等待春天一样

    相信日子不会久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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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看佛法二

    吴勤彬

    从历史派别和语系上分,中国佛教主要分为回鹘佛教、汉传佛教、藏传佛教以及南传佛教(即上座部佛教 )。特别是佛教自传入中原大地以来,形成了汉传佛教八大宗,在我看来,中国佛教八宗无论哪一支现在都被搅得乌烟瘴气。华严也一样。只是华严一开始就被歧视。一千五

  • 吴勤彬

    赵朴初说:“胡适当年写《中国哲学史》半途辍笔,就是因为当时不懂佛学写不下去了。”我国当代著名的史学家范文澜早年曾对佛教文化采取过虚无主义态度,但到了晚年却开始系统地钻研佛经,表示自己需要补课。这位史学家对人说,在中国历史上,佛教和文化关系如此之深,不懂佛学就不懂中国文化。

    我对佛法只

  • 吴勤彬

    记得我在办公室信息科工作的时候,从市直机关抽调一位很有个性且气质颇佳的美女到我科室上挂锻炼,她坐在我对面,工作间隙,我们常常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有一天,快下班时,我们聊着聊着,她忽然说,不跟你聊了,我要喝酒去了。我问她是不是赴别人的喜宴,她说不是,是跟朋友喝。

    那一刻,我的心里忽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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