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家乡的老油坊

    文/溪水一石

    春光明媚的四月末,我从蜗居的小县城回到乡下老家,沿着雨后泥泞的小路到坐落在沟边的旧窑庄去看看。放眼望去,对面的堡子面目依旧,站在那里好像在向人们证明它的存在。堡子外的沟边,那曾是老油坊的地方却面目全非了,有两孔窑洞好像坍塌,剩余的窑洞也被土石和蒿草将其一半掩埋。唉

  • 有泪空流在春天

    文/溪水一石

    马年正月初三回老家拜亲访友,车子在新修的泾渗公路上驶过父母坟旁时,透过车窗我一眼就看见那满是干枯荒草的坟冢了,坟头一堆纸灰,一定是兄弟和侄子们大年三十烧的吧。这里是我父母长眠安息的家园,不知他们在那边过得还好吗,一丝悲凉伤感难免涌上心头。

    蛇年最后一天的夜幕

  • 二爷的牛角墨斗

    文/溪水一石

    马年的正月初三回到老家,准备次日和兄弟一起给亲戚们去拜年。晚上闲聊中,闻听了许多事情,其中一件就是门族的二爷在前季以86岁的高龄过世作古,这不由得使我又平添了一份乡愁。

    说起这二爷来,我对他还有着较深的感情。他有一套盖房子的好手艺,为人和善,勤劳简朴,中国老

  • 一枚银元的故事

    文/溪水一石

    侄子谈了两年恋爱,离步入婚姻殿堂不远了。这天,接到兄弟的电话,他告诉我,确定在农历十月初六给孩子订婚,眼下一切准备就绪,订婚时须交付女方家六枚银元,现在只有五枚,还差一枚。我说,少给一枚不就行了,非得六枚?电话里传来兄弟的笑声:人家起初要十枚,好说歹说才落到六枚

  • 与吃有关的话题

    文/溪水一石

    吃是人类赖以生存的先决条件,因此自古就有“民以食为天”的说辞。由此可见,吃与人们的关系是多么重要、多么紧迫。

    ——题记

    吃的记忆

    小时候,对我来说,吃不饱吃得差的问题常常困扰着我。那时我们家大人多,靠父亲微薄的工资维持生计。我上有一个姐姐,下有三个弟

  • 此中情深几人知 文/溪水一石

    我从朋友养狗中得来猜测:那些养宠物的人,也许都有别人不曾了解的心思。

    朋友志坚,和我同宗,长我8岁。因年近退休,现已赋闲在家。今年来常见他领着一只体型不大的狮子犬沿河边溜达。早些年我看他养狗就觉得一个大男人家那副做派实在有点不可思议。最近我才完全理解他这一爱好

  • 我的发财梦

    文/溪水一石

    我本一迂腐书生,喜好文字,讨厌数字。当年从大院出来时,硬是托人把我的档案从银行要了回来,跑到如今上班的新闻单位来,整天与文字打起了交道。不知是从那天开始,竟然做起了发财梦。然而我这发财梦也不过是一场黄粱美梦罢了。虽然说不上发财梦的破灭叫我狼狈不堪,但总在心里纠结着让

  • 三十年后忆奶奶

    文/溪水一石

    电视剧《大宅门》第二部里有个情节:住在京郊乡下的李香秀母亲,每天都要在养外孙李天意去上学的时候,对着他离去的背影大声喊“好好读书”,即使在她熬尽油蜡、人生之灯快要灭了的时候还不忘给李天意这样的叮嘱。老太太虽然大字不识一个,却深深懂得读书对一个孩子的重要。也许别人

  • 妥协,是种无奈的抗争

    一本封面设计富有诗意的书让我砰然心动:片片羽毛撑起的天空下,两个小孩,一个坐在大人肩上,一个被大人紧紧牵着手,在远山的映衬下行走;一根正在飘落的黄色羽毛下四个大字《群山回唱》赫然映入眼帘 。顶端则是一行小字:“《追风筝的人》作者胡塞尼最新小说”,不容多想,就急着去付款。因为

  • 烧香归来说胡话

    文/溪水一石

    坐落在县城头山不远的药王庙前,近日彩旗招展,人流不断。

    那几日,正逢庙会,我独自前去看热闹。路过街道的一书摊前,停下脚步浏览。摊主看我像要买书的样子,忙不迭的向我推荐,打五折卖我一本《厚黑学》。我笑说他看错了人。我乃一介草民,岂是做官的料,看那有何用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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