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国色,
压群芳、独占君王方寸。
浩荡皇恩承受了,
帐暖芙蓉团锦。
沐浴华清,
欢承侍宴,
相挽入宫寝。
焚香盟誓,
来生连理厮鬓。
偏遇国乱流离,
红颜遭难,
兵变逼宫紧。
马嵬坡香销玉碎,
舍下绵绵情恨。
珠泪滴滴,
作别忒早,
2016-01-31 20:09那年冬季的一天,我回故乡小镇探望父母。
夜晚,东炕的父母睡着了,我在西炕却毫无睡意。灯熄了很久了,熄了灯的屋子很黑,黑下来的屋子很静,静下来的屋子里木柜上老座钟走动的声音格外响,“嘀嗒、嘀嗒、嘀嗒……”听着这十分熟悉的声音,我不由回忆起关于老座钟的往事。
听母亲讲,这台座钟是她与父亲成亲时,
2016-01-30 20:09世上爱哼小曲儿的母亲很多。听母亲哼小曲儿是儿女们的最大享受,一支《摇篮曲》荡起多少孩子脸上的笑涡啊!不过,有的母亲哼出的小曲儿并不都是哼给孩子听的。比如我母亲。
我关注母亲哼小曲儿,是上世纪六十年代的一个隆冬。有一天深夜我要起来撒尿,刚要喊母亲点灯,却觉得屋子并不太黑。我睁开朦胧睡眼,看见侧面的
2016-01-24 20:29听母亲讲,父亲念过私塾。
念过私塾的父亲能写一手令我羡慕的毛笔字和唱书。我曾猜测,父亲念书时该是一名好学生吧!否则他这两样基本功何以如此深厚。
我最初欣赏父亲的字是始于看父亲写春联。
我童年时,每到除夕那天早饭后,父亲就把在集上买回的大红纸铺在炕桌上,先裁成条,折痕和裁成大小方形,再执笔
2016-01-22 19:08不经意间,寄生在人们身上的虱子难见踪影了。现在年青一代人除了在字典上尚能见到虱子二字,几乎没人能见到虱子是什么样子。
虱子是被许多人们遗忘了。
我少年时代周围很多人身上都有虱子,只是多少不同罢了。我家家境不好,虱子特多。尤其是冬天,脱下身上的棉衣,展开炕上的被褥,里面的群虱图就生动地展现在眼
2016-01-21 18:11朋友,你有没有忘记了最不该忘记的往事,并且又产生一种非常想找回来的欲望?我之所以问你,是因为我有。
我读小学时,常看我家老屋迎面板壁上一块大镜子两边的对联。这倒不是我很早就有文学和书法欣赏能力,仅是打发无聊的一种行为罢了。上个世纪五十年代,没有收音机电视机电脑之类的可视可听的家电,课外读物十分鲜
2015-12-08 06:05一个人怀念自己生活过的老房子,有点像移居海外的人怀念祖国。不同的是,祖国永远是你的祖国,而老房子却不一定一直是你的,也不一定永远立在那里。并且祖国只有一个,老房子却不止一所。想到这个有趣的事情是某一天凌晨醒来时的胡思乱想。哪一个珍惜自己经历的人不怀念自己生活过的老房子?特别是当他年华渐老,陷于往事的
2015-11-28 09:022010年迁入新居的前一晚,望着客厅的水晶吊灯、枝型壁灯、荧光棚圈灯、电视墙灯,南北卧室的吸顶仿古灯,餐厅的餐吊,卫生间的浴霸和镜前灯,厨房的扣棚灯,门厅的彩灯,老来偶发少年狂,揿下了新居的全部电灯开关,霎时灯火通明,满室生辉,兴奋的心情久久平静不下来,与此同时,往事也纷至沓来。
我的童年小镇没
2015-11-26 20:04很多年没下大雪了。
每到冬天,我常常站在窗前,从居住的四楼高处透过窗玻璃凝视远处的山峦这样想。虽然我目光所及的远山和近处的房屋也覆盖着雪,但我知道,那仅是一层被小城烟尘污染了的薄雪而已,决不能与我少年时代雪乡那种洁白之雪媲美,很难冠之于皑皑二字。
看不见昔日那种皑皑白雪,于我已成为一种遗憾。
2015-05-30 13:30我少年时有一条围脖,它已被我遗忘近半个世纪了。今年秋季的一天,我在北京动物园看见狼舍里悠闲走来走去的狼,刹那间想起少年时与“狼”对持的一幕有惊无险的经历,那条围脖便从岁月深处被拽了出来。
我小时候,全家过的是捉襟见肘的紧巴日子,仅靠当工人的父亲一人收入维持生活。吃穿两难,把父母压得喘不过气来。尤
2015-03-30 10:52- 上一页 1234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