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坐拥一片绿色庄园。

    夏天的树驼了满枝桠的绿叶送到我的窗外。他们走过一个冬,再经过一个春,在雨中,在光里,绿色的细胞无限制地复制、粘贴,绿得铺天盖地,绿到了我的窗前。 梅雨轻叩前窗,喃喃地说:“沙沙沙沙,开窗吧!”蝉躲在后窗的树里拼了命地叫唤:“知了知了,开窗吧!”来了,来了,我赶紧把窗户打开,

  • 村东坡上孤零零地立着一间泥屋,里面住着一个疯奶奶,独扇木门靠墙平放,疯奶奶拿它当床,整天蓬头垢面地在上面上躺着,比起那灰的土,灰的床,床边齐刷刷摆着的一双黑亮亮的军用皮鞋和一双红艳艳的绣花鞋却很是刺眼。

    听老人们说,疯奶奶是受了夫离子散的打击才疯了的,疯奶奶的男人小名叫卢三,年轻时跟在蒋介石后面

  • 一早收到同事送我的时鲜好礼——咸肉粽子。打开,一个个碧绿的小山似的簇拥在一起,“山尖上”还冒出几颗白亮亮的米粒,看着养眼不说,那股子粽箬的清香更是诱惑得我满嘴生津,几乎要垂涎三尺了。同事还不忘补上一句——刚打的箬子,鲜着呢!这一说,彻底把我的嘴巴搞得水漫金山了。趁着小朋友还没来,赶紧大快朵颐。看着绿

  • 上班途中,必经数十公里的一段省道,夹道而立的首先是高大且常绿的樟树,樟树身后是娉婷且婀娜的柳树,柳树身后呢,便是一望无垠的乡村田野。前些日子还是金黄逶迤,如今已是绿海泛波了。油菜荚已初露孕态,麦苗儿趁着和风丽日拼了命地拔节抽穗,就连陌上纤草也蔓延成绒绿丝毯一直铺展到天地相接的边界去了。绿,终于以势不

  • 祖母如若在世,也该一百开外的年纪了。如此算来,老人家还是一个大清王朝走出来的女子。

    记忆中,祖母浑身上下都是暗的发黑的青衣青裤,除此之外,别无二色。所有的衣服也都清一款的立领,一排盘扣绕过胸到腋下再到腰间,这样的装束,足以包裹住每一寸不该外露的肌肤。印象特别深刻的是那身青黑的褶子罗裙,严严地裹住

  • 老屋依着水,傍着田,出门便是路。坐落在鳞次栉比的邻家小楼之间,亘古不变地书写着“凹”字里属于自己的那一横。像邻家大爷,慈祥地看着孩子们茁壮成长,守着岁月的斑斑驳驳,见证了家乡的日新月异。

    老屋很老。青砖青瓦,屋脊已不复完整。木楞的窗户上糊一层塑料油纸。儿时曾好奇,怎么把好端端的树砌在砖墙上?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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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见他,是一个盛夏的午后,他随邻居的玩伴走亲戚,来到她的邻居家。其时的她,浅粉的背带短裤,配纯白的短袖线衫,宛若绿波上含苞的荷,亭亭在一方水汪汪的蓝天下。

    她轻轻甩起高高的马尾巴,一转脸,看见了他,不偏不倚迎上了看她的他,刹那间,一对跳动的目光闪电般击起了满心朦胧的花,女孩的脸“唰”一下

  • 我是名符其实的农村孩子,生于农村,长于农村,虽然住进了所谓的城里的商品房,可骨子里流淌的血液都是一股子泥土的味道。

    恋着老家的深井水,冬暖夏凉,那是大自然最实惠的馈赠,夏天,渴了,热了,打一吊桶井水,放在井沿边,就地蹲下,把头扎进吊桶里,咕咚咕咚,映心凉,满肚饱,那感觉,一个字——爽,两个字——

  • 初冬的乡野是银杏树的世界。

    人家的房前屋后,沟渠边,路道旁,随处可见满树满地的黄。哪是叶呀,分明是满眼的金子。

    车一路开去,银杏树一路相伴,偶有几棵杂树间隔错开,暖亮的黄、冷艳的绿,是最协调不过的搭配了。路弯弯曲曲,景也跟着蜿蜿蜒蜒。回首,两旁的树很快在身后汇合得浑然一体。不远的前方,银杏树

  • 在我的空间里有几个网名为小草的朋友,一位是德高望重的老者,一位是为人低调的领导,朋友的空间里也看到一位温雅母韵的女士,长卷的发,嫣然的笑,看着知性、知心,还是取名“小草”。走进“小草”们的空间,品文赏意,内心的柔软处总会禁不住被触动,感念生活,思念亲人,其实,源自内心的诉说真的不需要华美的、过于虚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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