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芦苇胖瘦适中,身材秀颀,脸圆满而肤白,文绉绉一副书生的模样,眼镜片后面的一双眼睛闪烁着睿智,也透露出几分狡黠。

    芦苇是我的兄弟——是我为数不多的兄弟之一。

    大约是三年前,一日浏览我的网易博客,看到了一条署名芦苇的留言,文字清新简洁,很合我的口味,心里一阵惊喜,就顺着他的脚印回访了他的博客。看

  • 六月,麦浪翻滚,大地金黄,炎炎烈日下,那金黄色蔚为壮观,耀眼迷人,令人炫目而亢奋。

    躺在一块即将收割的麦田边,我迷醉在大地的金黄里!

    大地黄好,人间沉香。五色之中,我最喜欢黄色,因为五色中,只有黄色和百姓人家的生活息息相关,从生到死都和黄土结下了不解之缘。土色黄,居五方之中。自古以来都以黄色

  • 知朝那湫之名已久,约有四十余年了,因为与之缘悭,这个和我同属关山一脉的高山湫池,却迟迟未能一睹她的魅力。

    甲午年夏日的一天,我终于走近了朝那湫,近距离的欣赏了她的美丽,圆满了多年的一个愿望。

    那是一个周日,天气晴好,喜好游山看水的吼电话相约,说是要出去登个山或者看个水,要不把个周日白白糟蹋了

  • 就像白开水是世上最好的饮料一样,我始终认为最美味最可口的饭菜就是家常饭。

    少小时节的我们,整天笼罩在饥饿的阴影之中,野菜里面搀和少许的黄面煮成的菜糊汤,喝上两碗就会使肚皮立马鼓胀如气球,可是两泡尿之后,脊梁骨和肚皮又贴在了一起。那时候最大的也是唯一的愿望就是美美的咥一顿饱饭,哪怕是一顿黄面疙瘩也

  • 雷雨是夏日乖戾的表现。

    我家乡的人把雷雨叫“过雨”,因为夏日的雷雨发生的快,消失的也快,一会儿就过去了,所以我们叫它过雨,还是很形象的。

    火辣辣的太阳炙烤着灌浆的麦子,颗粒日渐饱满的麦穗诱惑着馋嘴的娃娃,麻雀也乘机钻空,放肆的吞噬着透溢着清香的麦粒。恍惚间一声沉闷的雷声响过,就在人们不觉意间

  • 每年的夏季,关山成了绿的海洋的时候,我的家乡就成了一页青瓦色的小舟,隐现在绿色的波浪之中。

    一座座饱经沧桑的老屋伫立在蓝天白云之下,淹没在翠绿的树木和蒿草里,顽皮的风一会儿让草把它们藏起来一会儿又撩起翡翠的纱衣,让老屋出现在我的眼前,像母亲往日在村头等候着我的回归。

    我的家乡苍沟,已经人去屋

  • 心存善念,常常被生活中的善举所感动。

    去年秋季,带学生到县上参加全县小学生篮球运动会,我们学区女队和兄弟学区队的预赛进行得很热烈,下半场时大多运动员因为热都脱掉了外衣,只剩内衣了,唯有我们队的一个女生依然穿着臃肿的运动衣,满头大汗满脸通红。我问那个学校的带队老师,那孩子为啥不脱掉外衣呢,都热到那

  • 看着刚满四十岁的她,我穷尽想象也不能把她和二十一年前的那个梳着长辫子、风华正茂,清纯可爱的乡村姑娘联系成为一个人。岁月不仅仅耗去了她的青春,还浸蚀了她的容颜,不知情的人绝对认为她已经快有五十岁了!

    初中毕业之后,她没有上考上高中也不想再上学了,就闲呆在家里。两年之后,一个偶然的机缘使她和他相识,

  • 老冉和我一不沾亲二不带故,一个很偶然的因素,使得我们之间有了故事。

    三年前的一个夏日,中午时分,太阳正毒,炙烤着大地,花园里的花草被烤得耷拉着脑袋,校园里静悄悄的,连多嘴的麻雀都被热得没了声息。吃罢午饭,我正准备小憩一会,突然听到大门外有人喊“刘老师”,声音不大,却因为寂静显得很响亮(为了校园安

  • 人的一生都是活在草木间的。人生一世,草木一秋,草民百姓等说法就是这种观点最好的注解。你仔细一想,无论是生活在农村还是城市,谁能真正地远离草木呢?

    乡村人家修房建舍完毕之后,就急着赶着在房前屋后栽植树木,当然了房前大多栽植一些开花结果的树种,屋后栽植的多是成材树木了。一个村庄,无论规模大小,树是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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