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涛的胆囊痛打年前就时常发作,因为学校里实在是人手紧张,他一走就要停两门课呢,就一直吃点消炎利胆片之类的药硬撑着,结果在星期二早上的数学课堂上就突然间痛得直不起腰,满头虚汗,脸色蜡黄,校长一看着急了,管他上课不上课呢,先把人送到县医院救治再说。村子里的一辆面包车哐里哐啷一路炸响,把杜涛送到了县医院,

  • 人的魂是啥样子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树是村庄的魂!

    树和农人的渊源少说也有数千年了,大概是从有巢氏开始的吧。在农村,谁家生了孩子,父母就会栽植几棵树,如果是儿子,等孩子长大了,娶媳妇盖房,这些树木就派上了用场;如果是女儿,等到女儿出嫁的时候,伐倒树木做陪嫁的家具或者把树卖了换钱,给女儿置办嫁妆。儿

  • 随着震耳欲聋的礼花炮声,覆盖在黑色梨木牌匾上的红绸布被揭掉了,露出了金光闪闪的“百草中药材经销公司”的字样,在人们热烈的掌声和喝彩声中,“百草中药材经销公司”的经理菊花的脸上有两行清泪在缓缓流淌——是喜极而泣还是悲欣交集呢,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菊花的男人树生也流着眼泪,他自言自语地说:“这一天终

  • 近几日天气的心情似乎一直不好,黄沙土雾,天地间沙尘弥漫,整个世界一副灰头土脸的模样。

    勤快的农人蹲在地埂子上,望着干旱的土地,诅咒着苍天的冷酷无情,心中的焦躁随着一口又一口呛人的浓烟吐向灰蒙蒙的天空。“地种三年亲似母”,看着心疼的土地受煎熬,哪个农人的心里能好受呢?

    许是农人的诅咒灵验了,或

  • 上周五有爱心人士到学校来献爱心,给挑选的的十来个娃娃每人赠送了一个新书包,然后拉着那些抱着书包的娃娃照相留念,匆匆忙忙,不到半个小时就走了。到下周一早上,我发现背着新书包到学校的只有三四个娃娃,其余的依然背着旧书包。我有点不理解,询问了几个娃娃,答案竟然是我没有料想到的:背上新书包嫌丢人,因为同学们

  • 不知是陇东毗邻陕西的缘故,还是自幼的熏陶,我这个五音不全,缺乏乐感,更不大懂戏的人,竟然有着顽固的秦腔情结,秦腔的音韵深深地浸入了骨髓。

    西北的初春,乍暖还寒,风吹到脸上,就像有无数的利爪在抠,生疼生疼的。村子里在过庙会,一帮子业余演员在忙活着做演出前的准备:洗脸、施粉、化妆、戴头套、穿戏服,蹬

  • 春风送暖,燕子双飞,又是一个明艳的春天,又是一个栽树种绿的季节了。

    也许是生长在关山林海的缘故,我从小就喜欢树,打七八岁开始,就开始植树,准备栽植一片属于自己的小树林。我家老屋背后是一座沙丘,几乎寸草不生,少小的我就思谋着要把它给绿化了。每年草长莺飞的时候,我都会到树林里去刨挖来几十棵小松树,把

  • 腊月的十三早晨,天气阴霾,两天前的雪还滞留在街道,田野山洼。街道上的雪经过昨天一点点阳光的温暖,化成水之后又凝固成冰,镜子一般晃眼,害苦了行人和车辆。

    冬天无雪,就像一个女人不曾做过母亲,总是美中不足的缺憾。冬天有了雪,道路结冰,行人车辆不再通畅,尤其是远方的游子,回家的路途将更加艰难,看起来老

  • 山民就是生活在关山老林里的人们,他们和单纯种地的农民有所不同,他们不仅种地,还采野药、割毛竹,在早些年代还打猎,实际上就是山外人说的“山里人”。

    居住的环境决定了山民的日子是苦焦的,他们为了生存所付出的血泪和汗水远远超过了单纯种地的农民。山民可能是天底下最苦辛的农民了!山民的身份很是复杂,他们都

  • 在二妹家里,有一台油漆斑驳,很显老旧的“标准”牌缝纫机,那是母亲给我们留下的念想。

    1981年,也就是包产到户的第二年,母亲已经是四十好几的人了,常年的辛劳和煤油灯下的缝缝补补,使得母亲的眼睛过早的衰老了,老花的眼睛已经不能在煤油灯下继续为她的六七个儿女补窟窿缝裂缝了,但少不更事的我们,整天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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